林員外本身也是商人,雖然按照蔣四爺的看人水準,應該是不會與這等人有來往,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交集的。
就算沒有交集,都是在商場上混的,多少都是聽說過些傳聞的。
白玉堂憤懣地晃著手上的白玉扇子,口中嚷嚷著:“那姓林的,當真是混蛋。”
他還是不能將自己十五歲時候的那事情忘懷。
白玉堂著實是個十分高傲的人,被人利用,哪怕只是企圖而未遂,也足夠讓他記著一輩子,然後這輩子都別想讓他放棄報復那人了。
這番事情來得正好,順道讓他白五爺把昔日的仇也報了吧!
白玉堂本不想將那十五歲的事情說與展昭聽的,那姓林的實在是惹人厭惡,卻還是抵不住那貓好奇的眼神,便將那事情一五一十地說與他聽了。
那女孩究竟是那位,他已經不記得了,到如今那女孩應該也已經有個十七八歲了,按照那位林員外的心理,恐是早將那姑娘嫁給了不知道哪裡的高官貴族,或者是富貴人家了。
展昭忽然便覺得心裡泛起了酸意,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好笑。
又不是女人,有什麼好覺得酸澀的?以前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時候,自己還不是這樣過來了?而且,重點不對吧!
展昭著實覺得這樣的情況十分不妙,卻又似乎並不想去改變它。
白玉堂卻是笑得十分開懷,恐怕當年自家侄子出生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開心過:“貓兒你果然是在吃味……”
說罷,竟然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展昭這會兒倒是想通了,那奇怪的酸澀感覺也輕而易舉地從他心裡頭摒除了去:“白五爺果真風流天下,這方面的事情,展某倒是自認不如。”
白玉堂洩氣,又被那貓避重就輕了去。
展昭當真是展昭,堂堂南俠並非是吹出來的,更何況展昭還在朝堂中待了也有些年份,有些事情,縱然是學不來,也知道應該要怎麼將它避了開去。
“玉堂,這事情展某暫且不想提起,先緩緩吧。”展昭自然是知道這白老鼠是想著法子從自己這裡套話,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