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些麻煩了,只得先在茉花村歇了。
“什麼?展賢侄落水了?這可如何是好?”聽得這番訊息,丁家老太君與丁兆蘭的反應,卻是讓白玉堂起了疑心,分明是瞞著他們什麼事情。
“丁老夫人,你有什麼事,直說便是了……”
“唉,不瞞你們說,兆慧出事之前,也落過一回水,不過兆慧水性還行,便沒怎麼往心裡頭去……”
白玉堂只聽得心裡,“咯噔”了一聲。
第76章 章九
而現在的展昭,什麼都不知道,依舊昏昏沉沉地睡著。
白玉堂將小廝丫鬟都趕了出去,他當然不甘心把展昭赤身裸體地給別人看,可謂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展昭雖然以前在開封府當差的時候是經常受傷,身上的傷口應該是不少,他還很清楚地記著,展昭曾經在這江南一帶辦過一件案子,為了救下這一位江南女子,手腕子上被人用袖箭弄傷過,那傷口還十分深。
就連閔秀秀都覺得十分惋惜:“這傷口大約這輩子都不會消下去了,當真可惜……”
展昭的手腕子十分好看,比起一般的男人而言,要柔韌得多,但是比起女人,那股子力道也是不可忽略的,可謂是柔勁的完美結合。
而展昭只是笑笑:“無礙,大男人多道傷疤實屬常事。”
不過白玉堂在展昭傷口好了之後,還是偶爾會伸手摸摸展昭手腕上的傷口,總覺得不值得。
那女人哪裡有展昭的手腕子好看?
不知道展昭那傷口究竟是什麼時候給消去了,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了。
白玉堂倒是沒有多大的疑惑,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得到,肯定是墨婷的手法。
比起墨婷來,白玉堂覺得自家四位哥哥的護短程度根本算不上什麼了,她根本就是不肯讓展昭受一點點的委屈,誰若是欲與展昭過不去了,肯定是會受到她的數倍償還。
據說,如今在相國寺的昔日的襄陽王,如今還會做噩夢,只是當時墨婷去做了什麼事情,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想起展昭的師門,白玉堂無奈地勾了勾唇角。
不知道他那從來都是拿展昭當做寶貝的師門知道了這回事情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白玉堂擰了擰眉頭,他可是對他們下過誓的,定是不會讓展昭收到一絲傷害的,而如今……
心裡有些懊惱,又想起了丁老夫人的那話,心裡更是不踏實。
莫非,展昭也會如同丁兆惠一般,一覺睡不醒,還會在胸口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個不怎麼吉利的海人魚紋身來?當下心裡更是煩躁。
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也不管它是冷的還是暖的,狠狠地灌了一口茶水,隨手擦了擦唇角溢位來的水漬。
只是心裡還是覺得拔涼。
他真的不想展昭就這麼睡過去。
龜息是有些老的法子了,他能夠讓人在水底無需呼吸清醒一點時間,但是用不了多久,使用龜息的人便會沉睡過去,彷彿是烏龜進入了冬眠一般。
短則半個時辰,長則四個時辰,之後人才會醒過來。
但是,人終歸是會醒過來的。
白玉堂在展昭身上東摸摸,西戳戳,時常還拿耳朵貼近床上睡著的人的胸膛,生怕在他不在意的時候,展昭就這麼睡死了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了,展昭卻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白玉堂本就不是什麼耐性十足之人,如今他已經等了這許多時候,已然開始心急了。
“四哥,貓兒他怎麼還不醒?你不是說他半個時辰左右便能夠醒過來的麼?”
蔣平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學龜息,我哪裡能夠知道得那麼清楚?能夠知道他是用了龜息,我還算好的了,你也別急,人家月華妹子還沒急呢,你急什麼?”
頓了一頓,見自家五弟在聽了自己說的話之後微微冷了臉色,便搖晃著手中的羽毛扇子,繼續說道:“我已經讓人去請大嫂了,不過,五弟,你還是得做好準備。”
他只能把話說到這裡,其他的事情已經他能夠插手的了。
首先,還是看看自家大嫂對這事情是什麼態度吧,自家大哥確實就是個為夫人是從的人。
白玉堂自然知道蔣平對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些個事情他在明瞭了自己心意的時候便想到過,只是那時候為時尚早,再者那時他還沒有和展昭表明,而如今,確實是到了這個時候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