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對這個名字有些好奇,而如今這名字都已經十分熟悉了。
素睿,那是展昭的師父。
他對符籙門中的人還是十分信得過的,這樣一來,他便只能心裡冷了一截。
展昭有危險,十分危險。
白玉堂二話不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早已經看出來,這風夫人是沒想把展昭的下落告訴他,但是,白玉堂不是這種會坐以待斃的人,就算他不知道現在他應該去哪裡找展昭,他也不允許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白五爺,你還是坐下吧,現在你什麼都做不了。”風夫人右手託著腮,笑語盈盈。
“你不擔心?”白玉堂對於風夫人過於冷靜地狀態有些不理解。
自己丈夫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她竟然還有心情在自家院子裡優哉遊哉地喝茶。
“擔心?為什麼要擔心?那種角色,自然不是我家相公的對手。”提及自家夫君,女子一直以來都十分冷靜的面孔忽然出現了一絲柔色,“雖然當年他是符籙門三弟子,但畢竟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十年不在符籙門,沒有人指導,就算當年再怎麼厲害,到現在也不過一個三流術士,不過,按照他這種狀況,夫君說,可能十年之前就已經有了走火入魔的趨勢……”
所謂走火入魔,便是在某件事情上走進了死衚衕,無論怎麼樣,都不願意走出來,最後選擇用十分偏執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也就是說,這傀儡術,那人從十年前就開始打主意了。
也有可能,那“三師兄”為了在這個時候不出意外,將傀儡術研究了這十年。
而如今終於時機成熟?
白玉堂只覺得自己胸口一陣鈍痛,腦袋裡也是一片渾濁,看不清楚。
“白五爺,你還是聽我家相公的,呃,夫君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