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去拜見一番,於是問起展昭此事。
展昭仔細地想了想,答曰:“把自己看好就行了,雖然師父他也是不殺生的,不過……”
自從展昭進了官門之後,師門的一干人等都對本來為什麼所謂的皇宮官府敵視得很,展昭多多少少是理解的,不過對於包大人,他從來都是真心想要保護好的。
“總之,最好還是不要見展某師父得好。”有些話,展昭還是覺得不要說出來得好,心裡知道就好了。
“學生知曉了,展護衛記得,替學生與包大人告一聲罪。”公孫也是個精明的人,展昭這一番說辭之中隱含的意思,他又怎麼會不知曉?
較之公孫策的無奈,狐姬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管展昭的師父究竟是哪位,符籙門她還是信得過的,即便是狐族長老都是十分忌憚並且十分敬重的。
族長說過,“那些所謂的茅山道士,比起符籙門,簡直什麼都不算,符籙門之中能被排上十大弟子的,都是幼時便開了天眼之人,哪似那茅山眾人,只是拿了根雞毛撣子就想要裝神仙的,符籙門的都是有些真本事的,記著,以後犯了事可以不把茅山道士放在眼裡,但是一定不能被符籙門的人逮著”。
既然展昭的師父來了,那麼那隻不過一千五百年道行的狐狸,想來也是逃不過去的,更何況她似乎還有可能危及展昭……
正胡思亂想著,狐姬便被門口處傳來的一聲義正言辭的“放肆”給驚了一驚,抬了頭去,卻見一個看不出究竟多少歲的白髮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門口,手上是一把銀刀,隱隱皺眉。
那刀,戾氣很重的樣子。
“青天白日,你怎生穿成這幅模樣?”白衣人眼眉皺了起來,顯然不怎麼高興,“著涼了怎辦?你那身板從小就不好……”
展昭愣了愣,隨後前襟一撩,單膝跪了地:“二師父……”
第17章 章十六
展昭一聲“二師父”,倒是真的讓除了狐姬的幾人都愣了愣。
狐姬偏了頭看了看那看不出年齡的白髮男子,總覺得有點眼熟,不過她在終南山上待得太久了一點,實在是記不清了。
白髮男子很心急地把展昭扶了起來,就連白玉堂都沒有看出這人是怎麼過來的,只聽得那人用一種雖說不算老但是總覺得帶著一點滄桑感的聲音和展昭說話:“你這孩子,怎麼比我這老頭子還死板?這天涼著呢……”
果真高手。
展昭起了身,把本來只是隨隨便便披著的外衣正正經經地穿好,之後帶著一點雀躍問道:“師父他老人家應該也到了吧?”
“到了到了。”白髮人點著頭,很隨意地坐在了石凳上,“玄容暈了,老四和素睿都看著呢,那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其中,“素睿”這個名字大約是比較與眾不同的。
目前已知曉的展昭的師兄弟中,有展昭叫做玄清,還有他家四師姐玄聽,其他的,包括那白玉堂說的紅軒的老闆娘人稱紅姐的女子和包大人說的那位突然在上朝的時候出現在朝堂之外的自稱是展昭二師兄的白衣男子,他們都還不知曉。
但是,即便是如此,在場的幾人都知曉,這類門派通常都是安號來分輩分的,展昭這一輩,大約就算是玄字輩,而這素睿恐怕就是他們的上一輩或者下一輩……
包拯瞅了瞅藍衣青年,總也覺得不太可能是下一輩,展昭也不過弱冠而已,連未婚妻這一趟都沒有定下來,哪裡來的下一輩。
“八師兄他……為何要不騎馬?”
“二師父”竟然也翻了一個白眼,頗有些無奈地答了:“師兄太閒了,馬車坐不慣,你也知道,在山上的時候你大師父就經常跟你們鬧著玩,這回下了山,還不鬧得雞犬不寧,啟程之時他還說呢,要找那皇帝小兒算賬去……”
“二師父……”
聽著展昭有些尷尬的語氣,那本來表現地很慈祥的“二師父”的語氣一下子冷硬起來了,就跟初出現在院落門口時候那般:“這事你別攔著,你入了官門之後,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我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不過,想來定是不會好過的,官門終究是是非之地,你非要留在這裡,我等也不好阻攔,然,玄清你要記著,你並非是孤身一人,若是他們讓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一個糟老頭子,就算是遭了天譴也非得讓這趙氏的江山斷了脈,看他們找誰哭去……”
“二師父,這話你不得到處說去,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恐怕……”
見展昭急急地將他的話止住了,那白髮人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