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傷得很深。
傷口呈一個十分詭異的形態。
能夠看到口子,深度足以讓人哇哇大叫,但是,這“展昭”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當然,最詭異的,還是沒有流血。
“這人是怎麼回事?”仁宗覺得,自己的眉頭從來皺的那麼緊過。
白髮老人也狠狠地皺了皺眉,不過到底是見多識廣的人,面部表情很快就恢復了平淡:“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們家小九的?”
這是試驗。
仁宗心裡愣了一下子,立即反應了過來。
然後,很苦。
雖然他不知道展昭的師父究竟是怎麼弄來這麼個和展昭長得一模一樣的還感覺不會痛不會流血的人的,但是,現在,展昭的師父的目的,他是知曉了。
雖然之前的作為他確實是看不慣,但是不容置疑的是,他只是為了自家的寶貝徒兒而已。
“玄清,這世道太危險了,和師父回山上去吧……”素睿表面上笑眯眯的,不過深知其意的展昭卻是知道,自家師父是真的生氣了。
“師父……”很無奈。
他知道,現在是勸不住自家師父的了。
展昭的倔脾氣,其實是隨了把自己養育長大的師父,所以,自己師父在想些什麼,展昭都是知曉的。
正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沒法說什麼話。
師父是為了他。
素睿走到展昭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就和很早以前一樣,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許多。
“玄清,這些事情,他們不知道,你卻是知曉得,你年近弱冠,這才是為師最擔心的,這個人只是紙人,傷了也就傷了,無礙,若是……”
若是……
素睿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似乎是準備走了,只是臨走的時候,看了仁宗一眼,笑得高深莫測:“小皇帝,莫要以為玄清當真願意留下來了,他從小就是老夫帶大的,他想的是什麼,老夫自然是知曉得,怪只怪那孩子太心軟了……”
素睿走了,沒人知道他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