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劍術贏得天下贊,畫符什麼的他不予評論,但是彈琴……
貓兒不像是個會彈琴的人。
琴由心生。
彈琴的人,多半是重情重義之人,而展昭,僅僅從表面上來看,也是個十分請淡之人,不像是個會彈琴的人。
那太極袍的老人笑了笑,顯然是將白玉堂的想法都看到了心裡:“玄清的琴還是彈得不錯的,雖然他很少彈,縱然彈了也只能彈出清心訣……”
清心訣……
當真是那隻貓會彈得琴。
“師父……”展昭輕巧地抿了抿嘴唇,鮮少地竟然有了些撒嬌的韻味。
白玉堂心裡有點不舒坦。
那貓,都不會跟自己撒撒嬌。
展昭當然不會跟自己撒嬌,他是個二十歲的大男人,怎麼可能會跟自己這樣一個同齡人撒嬌?一般人眼裡,他就是個一本正經的人,連帶著淺淺的微笑以外的表情都很難看到,他能夠看到他其他的神情,已屬難得。
展昭這時候,對著自家師父的這副神態,也不過是晚輩見到了親密的長輩時候的一種親暱而已。
“話說,玄清這番,特地來見師父,是為何事?”寬大的太極袍晃了晃,人已經坐在了石凳之上,笑眯眯地看著展昭。
展昭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將來意說了清楚。
得到自家師父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呵,那小皇帝,我還沒有找他,他倒是找上我來了,也罷,玄清,等為師一刻鐘便好,當今聖上特招吾輩,我等草民自然要好好招待那‘皇權神授’的聖上一番……”話音未落,人已經不知道去往何處了……
白玉堂好奇,這素睿老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呢?
不過一刻鐘,素睿便又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此時,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少年,與展昭長得九分相似。
只是,這個“展昭”與展昭還是十分不同的。
若是有功夫的人,十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