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棕發的年輕首領在著危急的情況之餘,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雖然明知對方看不到,卻也不自覺的輕輕點了點頭。
“隼人,我沒事的。我們的方向在靠西南這邊的轉角,你也趕緊過來匯合吧。”
聽到耳機中的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棕發青年伸手示意身邊慢慢向其靠攏的守護者,比了比手上的手勢。
“通知瓦利亞和白蘭,照之前預定的一號方案行事,若是看到蘭傑爾奧維爾,務必將他活捉。”
一眾人皆是神色慎重的點點頭,滿是汙漬的面孔上都有著一絲說不出的認真。
現在他們,雖然年少,卻也都不再是過去的小孩子,他們懂得擔當,懂得付出,更懂得守護。
有些東西,是必須拼盡一切,都不能放棄的。
正依照之前的部署一項項的安排時,一頭銀髮的嵐守已經頂著一聲的硝煙味道悄悄潛到,一看到似乎平安無事的棕發首領,這次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在這殘牆的一邊正對著綱坐了下來。
“十代目,情況有點不妙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獄寺的嗓音裡有些急躁,那種隱約的擔憂,讓神色一直頗為淡然的綱不自覺的再度蹙了眉。
“reborn先生在剛才他們起事的時候,和彩虹之子一起從屋子的另一邊開出了一條路,但是因為後繼上來的敵人太多,我只能為他們掩護,到現在,已經徹底和他們走散了……”
輕輕點頭,棕發青年的神色似乎並不算太緊張,支起身看了一眼藏身處之外似乎忽然平靜下來的戰場,稍稍覺得有些詭異。
“以reborn他們的本事,對付那些蝦兵蟹將倒是沒什麼關係……隼人,除了和reborn他們走散,還有什麼別的情況?”
再次嚥了嚥唾液,獄寺點點頭,似乎是被眼前人的冷靜所感染,這一刻反倒不似剛才那般急躁。
“向這個地方來的敵人,我已經截斷了……但是十代目,從我過來的時候就隱約發現到,他們這一次的叛亂,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前方談判地點圍剿我們的人數並不多,但是在外圍包圍的人數,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
話到此處,獄寺不自覺的頓了頓,對這種事情,向來比較敏感且慣來頭腦聰明的他自然瞭解甚深。
“我總覺得……這次的內亂,蘭傑爾那個老傢伙應該不是主要的挑事者,這其中,好像還有一個更大的陰謀。”
對於獄寺的推論,年輕的十代首領並沒有給予太多的驚訝,先不說自己的超直感已經察覺到了些許端倪,就算是真的有,他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現在的他,所要做的……只是默默的去看,看這曾經發生的一幕,究竟是怎樣開始,又是怎樣結束。
而這些事情,又是為什麼,會讓他在心間,留下如此深刻卻無法追尋的記憶和覺悟?
“那麼……阿綱,既然現在事態這麼緊張,我就先按計劃行事,白蘭那邊由我來聯絡,東面的出口,由我負責開啟。”
似乎有些明白了獄寺的意思i,山本此刻也露出了頗為正經的神色,衝著身邊的棕發青年輕輕點頭後,忽然上前,將青年的身軀緊緊摟住。
“約好了哦!!我們大家,還是要和一樣,一個不少的回來,大家一起歡笑,一起快樂的活下去,這是我們大家的約定哦。”
默默的點點頭,棕發青年輕輕拍了拍山本向來修長挺直的脊背,輕聲的呢喃著。
“我明白的……阿武,你自己小心。”
清爽的少年也是點點頭,回頭又看了一眼身邊似乎有些不爽的獄寺,伸手握拳,與獄寺伸出的拳頭對擊了一下後,燦然一笑。
“獄寺君,阿綱就交給你照顧了哦。”
“廢話!我可是十代目的左右手,怎麼都會比你這個棒球笨蛋厲害的!你才是,給我活著回來才可以啊!!”
“哦哦!!山本君極限的加油!!我也極限的去清理南面的出口順便練習雲雀那個傢伙,章魚頭,你極限的要好好跟沢田在一起哦。”
見了平也是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獄寺猛然啐了一口,恨恨的點點頭,這才目送著兩人的身影在煙硝的掩護下悄然消失。
“說起來……十代目,剛才我殿後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他們在準備很多十分奇怪的裝置,這些裝置都不是很大,但是數量卻極為繁多,我趁著幾個安裝人員不注意打昏他們弄來了一個,您看看。”
話罷,也不猶豫,輕手輕腳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