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就發生了,似乎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樣的程序,就和小太郎滾上了床,事後二週目也不想去思考些什麼,脫離了最初的那一段戀愛,似乎再後來的都無所謂的了。
畢竟是再也不會再有過的心動了,不曾有人再會有如此這般的感覺,就算望著再燦爛的煙火,能夠想起的,也只有那一晚嗆鼻的絕望的味道。
烏黑的長髮散落於地,姣好的面容帶著豔麗的顏色,再也不再有少年時期那種青澀的羞澀感,而是可以毫無障礙的繼續下去,伏於看那具單薄的身體之上,聽到那種好聽的聲音顫抖的說:“我……第一……次。”
二週目微微一頓,應了一聲,仍舊是不管不顧,卻回了一句:“我也是。”
兩個人的第一次,就這樣在二週目帶著心不在焉的情況下過去了,二週目將自己森綠色的外衣蓋在小太郎的身上,穿著裡衣,便就出去了,臨走關,輕輕的剛滑門關上,在軍營這種地方,能夠有一間房間,也只是有著那麼特別的幾個人。
小太郎仰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明明是身上的痠痛更堪,但是卻總覺得似乎門並沒有關嚴,吹得人寒氣入骨。
似乎、似乎就像當年的那個晚上,在老師的房間外,年少無知的自己在外偷窺了一次,似乎就此明白了世間終有一個不屬於孩子的世界,似乎那夜之後,後坡的櫻花竟就謝了一大半,再後來,它們再也未曾開過花,因為都已經變成了焦黑的木炭。
夜晩漫漫長,月亮升起,又落下,金星升起,就進入了黎明,又是一天最黑暗的時刻,屋中的小太郎一直維持著僵硬的動作,呆滯的望著什麼也看不到的天花板。
“唰——”門被拉開,外面一點點的光芒就散進了屋中。
門又被拉好關上,瘦高的男人身影緩步走到鋪邊,端直跪坐好,腰板挺的筆直,一身嚴謹而禁慾的氣勢,渾然不似剛剛他還曾躺在這床被褥之上,黑暗之中,看不清具體的神色,只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