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不掉‘克拉克肯特’的痛處被戳到了──因為他身為肯特夫婦打從心底愛護教養的兒子,卻是根本記不清楚堪薩斯州的鄉間稻田間長什麼模樣──他對‘老家’的印象完全都模糊了。
明明這不是他喜歡的。
“沒得商量,我不打算放你揍我一拳然後摔門離開。”然而布魯斯韋恩的語氣還是懶洋洋的,如果忽略他的手勁很大,簡直是把他的前夫捉得牢固,“我都還沒有搞清楚,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沒有信心──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會對我們曾經的關係沒有信心?”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支撐在了氪星人的左側肩膀一旁。
“呵。”卡爾艾爾冷笑一陣,下意識的瞥了眼牆壁,不知道是在思考什麼事情還是單純地想要避開前夫的臉,“隨便你怎麼解釋,我看你還以為只要臉跟身高都是一樣,你就可以拖著隨便一位陌生人代替你的寵物?”很明顯的,這個傢伙半點沒有聽懂前暗夜騎士的某一暗示。
“這種負面思考是因為你本身的想法,還是那些統計資料太過糟糕?”於是牛皮糖一樣的高譚土豪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索性話說的更加露骨,“我大致瀏覽了些,不少謀殺案件、傷害案件外加保護令申請案件,他們的年齡分佈差異似乎都對你影響不小。”
“……。”氪星人到這似乎是傻住了,覺得話題跳得太快,“……什麼東西?”他有些厭煩也有些莫名的問。
白話文就是:【在這個‘和平時代’,年齡差距過大的配偶有超過七成四比例,往往透過對簿公堂作為感情的終結。】年長的一方甚至會有14。83%被以接近羞辱的方式一刀兩亂。”布魯斯韋恩盯著卡爾艾爾直看,沒打算給身下的傢伙任何轉移視線的機會。誰讓他現在知道了陪伴著超人超過兩千三百萬年的克隆兒子,活脫脫正是一個可以被記錄進教科書的屢次離異範例──尤其是後面兩次,非常毀滅性質的分手方法,“你是對我本人沒有信心,還是被其他個別事件給誤導了?”布魯斯韋恩完全可以確信,今天如果有一個瘋女人,在經過半個世紀的婚姻關係以後,一面大喊著‘你這噁心的怪物’一面當著宇宙媒體的鎂光燈鏡頭賞給你兒子一記耳光,絕對不會對卡爾艾爾沒有惡劣影響。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感覺到對方的右手很輕微的掙扎了下,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不小心的。至少他明白了對方似乎真有在聽。
“我在問你,這種顯而易見的生物天性令你感到不安了嗎。”因此他索性補上一句,“因為我是沒有打算跟你‘離婚’的。”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卡爾艾爾在好不容易理解了他的話外音以後,表情變得一片空白。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大笑嘲諷,那個氪星人只是遲疑了至少十秒鐘才又開口,“……你確實知道了我剛剛才與你坦白了,我殺死了自己的同事,並且沒又受到任何責罰?”語氣內的機械與僵硬完全表示了他這才注意到身上的傢伙撲倒自己天殺的是一種性,暗示。
“關於娜莉塔傑克森,我們的便宜兒子昨天就告訴我了。”意識到對方的遲鈍,布魯斯韋恩簡直是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覺得自己是發現到了某些非常值得發現的事情,“除非你現在就告訴我‘你覺得同事的死讓你非常痛快’,或者‘你就是想她去死’,不然我要繼續下去了。因為我不打算糾結那種並非你本意想要造成的事情。”某位前任闊佬幾乎是愉悅的解釋,他在這一秒內又開始戴上面具,扮演起了一個XX的流氓。
“……慢著,你大概是有哪裡搞錯──等等你的手在幹麻──”某一人類幾乎是笑容滿面的看見卡爾艾爾嘴角一抽,空出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扒掉氪星人肩膀上面的一條吊帶。
他們之中比較年長的那個,顯然,被這一沒有預警的非禮嚇得有點錯亂。
“我的手在扒掉你的衣服啊。”就是得寸進尺那樣。曾經的高譚闊佬只是燦爛的說,順手把兩條(剛剛扒掉的)皮帶隨便扔到地板上去。
他當然知道身下的前夫整個人都呆滯了,於是很可恥(劃掉)也很從容不迫的把某件上衣的下襬分分鐘從某人的褲子裡面拉扯出來,“不得不說,你穿的東西挺多,挺適合培養情趣。”誰讓對方自己都忘了直接喊‘停’,那他沒有了渺小的罪惡感阻撓,當然是停個P啊。
“………………你肯定是搞錯了什麼!”微妙的是,(沒準上輩子就已經加入到《錯失拒絕的黃金時段之笨蛋俱樂部》裡面的)卡爾艾爾只顧著張嘴辯駁什麼。如果不是口齒還算清晰,布魯斯韋恩幾乎想把這句廢話歸納成一聲無意義怪叫,“按照你這因果關係,那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