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不行,我們可是鄰居。”
“那就視而不見!”
更29
“別喊了,人早到家了。”
吳哲從樓梯拐角處轉出來,手裡還抱著一隻大黑貓,一臉忍笑忍到肚子疼的模樣。袁朗佯怒,抬腳要踹人。吳哲不躲不避,只管對那隻黑貓說話,“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隊最爛的那個傢伙。咱們剛給他幫了個大忙。他呢,以怨報德。”手指偷偷在大黑貓的頸部掐了一下。黑貓吃痛,喵嗚喵嗚的叫,吳哲假惺惺的又去安慰它,“小鐵你別傷心了,咱們不理他,明天哥就帶你回基地去,不理這個爛人。”
“它是小鐵?你是小鐵他哥?”袁朗早就笑得打跌,話不成音,“老大沒被你們氣死?”
“小鐵你快告訴這個爛人,是誰給你取的名字。”
“誰呀?” 膽子不小嘛。
吳哲嘿嘿笑,“有個人對許三多說了,他撿的這隻貓長得有點像鐵路,應該取名叫小鐵。”
“你們都沒看見,鐵路訓我們那會兒,兩隻眼睛瞪著,小鬍子翹翹,真的跟它很像。有幾個傢伙,有一次還畫了只貓化的鐵路洩憤,正趕上查崗,急得把整張紙都吞肚子裡去了。”袁朗摸摸鼻尖,補充,“不過我肯定是在逗許三多玩。”
“三兒可不這麼想。他從你這裡回去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去大隊長辦公室站軍姿,因為他要給小鐵改名,但又怕大隊長生氣。”
袁朗張開的嘴巴幾乎合不攏,“吳哲你一定要跟大隊長解釋,這絕對不是我本意。”
“你說的每句話,對三兒來說,都是命令,以前是,現在還是。”
袁朗沒好氣的撇撇嘴,“現在應該聽齊桓的。”
“肯定聽。”
吳哲後悔自己把氣氛帶溝裡去了,趕緊挑基地一些新發生的趣事講給袁朗聽,畢竟昨天到的晚,什麼情況都還沒來得及說。他本就口齒伶俐,再刻意繪聲繪色,手舞足蹈,沒多久就又把袁朗逗樂了,一巴掌拍過去,“我看你們都是閒出來的毛病,齊桓這人就是心太軟。”
“他心軟?秋訓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們整死。還有,我可是昨天才從訓練場下來。我們都多久沒休假了?上次許三多能來看你,是因為他不用參加這次訓練。齊桓真把自己當把菜刀了。”
袁朗笑笑,轉身拿了把真菜刀丟過去,吳哲一臉茫然的接過來。
指指廚房,袁朗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去弄早餐。”
吳哲哇哇叫,“為什麼是我?我不是客人嗎?”
袁朗人已在樓上,眨眼間又從樓梯扶手上滑回來,“被子毯子什麼的,許三多剛洗過,就不麻煩你了。”噔噔向大門口跑去。
吳哲被晃得頭暈,“你去幹嘛?”
“跑步。”
輸人不輸陣,吳哲從冰箱裡取了塊凍肉出來,刀剁上去咚咚響,“當心你鄰居在後面跟著你跑。”
“我長了一副倒黴相?”幽幽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冒出來。
還好吳哲是被人嚇大的,面不改色手不抖,繼續剁肉,“你怕了。”
“你覺得他信還是不信?”
居然真在苦惱,吳哲算是開了眼,這種百年一遇的好機會豈能錯過?裝傻ing,“什麼信還是不信的?我不懂耶!”
狐狸眼一眯,“鋤頭你真的是太閒了,齊桓就應該多派點活給你才對。”
吳哲把菜刀和肉塊都舉過頭頂,正氣凜然狀,“就憑您剛才的那番表演,您的鄰居先生暫時應該是相信您在夢遊了。”
“暫時?也是。”袁朗點點頭,“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許三多。隔壁屋不是一直空著嗎?幾時又搬了人來?”
吳哲不搞笑了,仔細回憶了一番,“應該就是最近,三兒沒提到這裡有新鄰居的事情。”
袁朗氣餒的摸頭,“你昨晚上怎麼不拉住我?”
“我現在也這麼想。”吳哲把臉扭成苦瓜狀,“可我那時一聽你吹哨,要潛伏訓練,我就……我從……”
袁朗挑眉,等著下文。
一咬牙,“我就從後窗那邊,沿下水管道,跳下去了。等我發現情況有變的時候,你已經把人打暈了。”
“對不起咯。”袁朗說的沒什麼誠意。
吳哲顯然更內疚,“是我們幾個對不起。那天我們要是不在車上起鬨,說不定就……”
“你念悼詞?老子可還沒掛。等我真掛了,你也不用哭,多燒點紙就行了。”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