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露出一個微笑:
“好酒。”
琥珀也鬆了一口氣般沒有說話,微微泛紅的臉上卻露出純真的笑容。殺生丸也一言不發地低眉慢慢品著酒。兩人間寂靜著。
“南葉呢?”
過了一會兒後,還是殺生丸開口,不經意般問道。
“葉子大哥不在這兒,大概是出去辦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其他吧員?”
“都出去玩兒了。”
“你怎麼沒有跟他們出去玩?”
琥珀愣了一下,沒有料到殺生丸會問出這個問題,訥訥道:
“我對他們玩的那些東西都不感興趣……”
“我還以為是因為南葉剋扣你工資。”
“怎麼會?葉子大哥那麼好的人……”
琥珀笑著解釋著,少年卻忽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慢慢放在了吧檯上。男孩的笑不由漸漸停住了,看著放在吧檯中心的那張卡片,疑惑地道:
“這是要……幹什麼……”
少年慢慢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
“你為我準備的這杯酒的報酬。”
“刷卡?殺生丸大哥你開什麼玩笑,我當然不會收你錢……”
“不。這整張卡都是給你的。卡的密碼,就是我的生日。我生日那天,你為我準備的慶祝會我沒能來參加,非常的對不起,後來南葉都把一切告訴我了。”
殺生丸說完,琥珀整個人都呆住了。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思緒依舊混亂著,琥珀結結巴巴地道:
“生日宴會、沒關係……那個、我也並沒有準備什麼……不,我是說……銀行卡這樣貴重的東西,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
“因為我已經不需要它了,我希望為它找一個更有價值的主人。”
聽著殺生丸貌似平靜的回答,從一臉疲憊的少年進來就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擔憂的琥珀終於忍不住了,脫口而出的聲音急切的道:
“為什麼不再需要?發生什麼事情,殺生丸大哥?”
“……”
直到這時,一直面色平靜的少年,感情中才顯露出絲絲破綻。他深深地低著頭,雙手握著面前的酒杯,身體竟然開始不經意的顫抖起來!琥珀手足無措地望著他,少年忽然低低道:
“琥珀,我覺得我快支撐不住了……”
從未看到殺生丸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琥珀整個人都傻了:
“殺生丸大哥你不要嚇我!到底怎麼了?”
殺生丸抬起手指靜靜撐住額頭,沒有回答。沒一會兒後,一個再度恢復冷靜的少年再次出現在了琥珀眼前。殺生丸望著面前的男孩,平靜道:
“琥珀,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一個很長的故事,也許你會覺得無聊覺得可笑,但是,就這一次,你……願意成為我唯一的聽眾嗎……”
難道,記得當初那些事情的人,如今,就剩下我了嗎?
為什麼要留我一人於回憶的流沙,揹負著那些沉重回憶,艱難獨行……
我……已經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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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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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想象我已經默默凝視了你多久
但你就像我心口的一道傷疤
雖然重要到 分分秒秒無法忽視
卻永遠
無法觸碰
……
對於殺生丸而言,他可能永遠不會想起那個下午,在他十歲那年。
那個下午,他還是跟那個人坐在花園裡,和過去幾年裡的每一個週末下午一樣。可是那一天,他和那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微妙到也許當事人自己都沒有察覺。
當那個女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來到花園,殺生丸正在目不轉睛的描著線,男人捧著茶壺坐在一旁的搖椅裡專注看著他的一筆一畫。
“牙,這是我那個孩子,你還沒有見過他。”
打破花園裡的寧靜,開口親暱稱呼著搖椅中男人的女子,右手中牽著的那個男孩子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的兩個陌生人。在女子的再三催促下,他終於開口喊了一聲,非常小的聲音,怯怯的:
“爸、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假期一結束就忙了幾天,現在差不多又閒下來。這一更暫時如此,以後可能會再修改。現在總算可以著手一次性把前面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