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時停止了亂動的手腕,朱雀怒目圓瞪朝著魯路修,從對方綠色的眼中不難看出幾乎要溢位的不滿。
魯路修撫慰般地撫上朱雀的臉頰,用能做到的最溫柔的語氣解釋道:“別這樣,我得走了,等我那邊的事辦完,我想你那邊的朋友會找到這裡的,所以我得做得像一點,至少看上去你是被我綁走的。”
“天啊,你想讓我這個樣子被找到嗎?”朱雀閉上眼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扯了扯自己已經褪下一大半的衣服,似乎盡力壓制自己的怒氣,“把我銬到椅子上去。”
“不,你剛做完,坐在椅子上那麼久會很不舒服的。”
“魯路修!”
“好了,聽我的,在床上睡一會兒,等醒了一切就都結束了。”魯路修低頭在朱雀額頭上烙下一個親吻,只不過好像沒能很好地消減對方的怒意。直起腰俯視後,魯路修承認,朱雀這樣看起來的確令人遐想連篇。
見朱雀用一隻手彆扭地從身下拉出被壓在身下揉得亂七八糟的衣物,魯路修趕緊搭手幫忙,幫對方將黑色襯衫扣緊,又把白色的外套拉回到它應在的地方,然後將左手的手套戴回去,還小心翼翼地將身下的燕尾擺放整齊,只是不管魯路修怎麼拉扯那些布料,上面的一些細小皺褶似乎怎麼都無法去掉了。一手捂著嘴,魯路修覺得這看起來還是有點糟糕。
整個過程中朱雀一言不發,最後還貌似氣呼呼地將臉扭到一邊,魯路修只好嘆了口氣乖乖地暫時消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玩得太過分了。的確因為太久不能與朱雀獨處,魯路修從一開始就抱有私心地計劃了整個事件,並且夾雜了那麼點惡趣味的遊戲——那副手銬。雖然主動的朱雀也別有誘人之處,但可以在j□j中完全處於支配地位,多少彌補了點過去小小的遺憾,只不過稍稍惹惱了朱雀讓這個結局留下了點瑕疵。
幫自己穿戴整齊後,魯路修將手銬的鑰匙放到更遠的沙發椅上後,收起了桌上自己的手機,並連同把朱雀的手機也一起揣到了口袋中,作為替代倒了杯水放在了床頭,“你的手機我借走了,就這樣,再見。”
“魯路修……”被朱雀叫住,魯路修詫異地回過頭,卻聽到對方略顯擔憂的提問,“你確定你等會兒沒問題?”
戴上面具,魯路修遮蓋住自己泛紅的臉,答道:“放心,一切都在計算之內。”
“喲,魯路修,你總算是出現了,否則我都以為你要沉浸在你的溫柔鄉,忘了正事了。”C。C。扔下手中的雜誌,嘴角勾起的微笑意味深長。
剛一進門就聽到了C。C。的冷嘲熱諷,魯路修回以不屑的目光,“只會看雜誌吃披薩的傢伙沒資格嘲諷我。”
“那我總有資格了吧?”卡蓮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向魯路修投去一瞥,“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這樣做就不怕被朱雀揍翻在地嗎?”
“你們對我的私事就這麼感興趣嗎?”取下頭盔,魯路修在C。C。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讓自己靠在柔軟的靠墊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與其探究這些不如考慮下正事如何?”
“喜愛八卦是女人的天性,魯路修,你既然不想讓別人知道就不要做得太明目張膽。”C。C。抱起芝士君將自己蜷在沙發上,金色的雙眼在魯路修的連上掃來掃去,看得後者渾身不自在。
“神樂耶哪裡去了?”魯路修狼狽地用其它問題逃脫了C。C。的壞心眼的嘲弄。
“你的未婚妻去天子那兒為我們做內應去了。”卡蓮一手叉腰站在C。C。那一側的沙發邊,故意露出鄙夷的神色,“你還真是個罪惡的男人。”
C。C。撥弄著髮梢,接過話頭,“真是,玩轉在一對錶兄妹間,魯路修,你還真是罪大惡極,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夠了,為什麼話題又扯回我身上了?”魯路修惱羞成怒地打斷了C。C。和卡蓮的左右夾擊,“拉庫夏塔那邊怎麼樣?”
“已經準備就緒,只要我們發出訊號,斑鳩就會前來接應。”C。C。興致缺缺地達到,“對了,玉城我也讓他先去跟斑鳩會合了,接下來也用不到他了,留在這裡還多事,你也不放心這裡只留下朱雀和玉城吧?”
“是……是啊……”魯路修捂住臉,如果真有機會讓玉城單獨接觸到朱雀,他還真不知道該為哪方的人生安全擔憂了。
“不過,我們是不是也該準備準備了,為了接下來的計劃?”C。C。再次開口,嘴角等待著看好戲的笑容再現。
然而魯路修痛苦地j□j了一聲,接下來的計劃,這個詞讓他的頭開始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