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這次若非有楊森在,他恐怕也已折在此處。
只是這話不好在眾人面前說,恐弱了自家威風,只苦笑搖頭說道:“若是如此到也好了,唉,還請桂芳兄營帳稍歇下腳,容我將此處之事與你細細道來。”
張桂芳不是愚笨之人,哪裡看不出崇黑虎是有話不好在眾人前說,點點頭未在多問的隨崇黑虎回去營中。
“那稚童果真如此厲害?”張桂芳聽崇黑虎所言,眉頭微皺,面露疑色的問道。
崇黑虎苦笑,若非如此厲害,這崇城哪裡會一夜就被西岐奪去,“果真如此厲害,今日若非我身邊有高人出手,恐怕我這顆人頭已掛在那城門前了。”
張桂芳看崇黑虎,確實不似是騙人,可在聽到他身邊有高人之時,卻也放下些心來,笑說道:“既然你身邊有高人相助,為何不請他出手去殺了那稚童,如此我等也好快些斬殺了那叛逆之臣,好回朝歌稟報大王,也讓他早些寬心。”
“若是如此簡單倒是好了,實在是那哪吒不論師門,還是本身的修為都不一般,楊道長勉強只能應付,連困住他都難,何況是殺了那稚童。”崇黑虎解釋說道。
張桂芳想了想,還是覺得眼見為實,想著今日天色已晚,更何況他所帶將士周途勞頓,也該是歇息一晚,就思量後說道:“雖黑虎兄弟說的仔細,可我想還是待明日會會那稚童,咱們再想其餘法子。”
崇黑虎自然知道張桂芳的心思,也就未在多言點頭應下,就親自引了人去新搭的營帳歇息。
遠在林邊山頂上的王家父女,見著林中飄出薄煙,知道是準備用膳食,王爸剛抱起王瑤,想先回去朝歌,為王瑤謀個一官半職,也好讓她能上得戰場,不想隨意往崇城一看,就見著一道紅色身影眨眼就竄出城外,一路向西直奔而去。
“哪吒?!”王瑤那人腳下似火的兩團,看著王爸說道。
“嗯,想是看到又一批朝歌援軍前來,去往西岐尋救兵的。”王爸想想說道。
“原本那張桂芳不該此時出現,不知讓他提前出場,可是會讓他提前殞命?”王瑤思量著說道。
王爸看了眼崇城,再又向著哪吒西去的方向,“西岐,西方,佛教,想想這三個詞,我想就算張桂芳此戰不死,他也總是有魂歸封神榜的一日,小事可改,大事不可逆。”
聽到王爸又提起天道之事,被抱起的王瑤,環抱住王爸的頸脖,頭埋在他的頸脖處,深嘆口氣,道:“唉,道祖明知道榜上無名者,若是真沒了性命,就會化成飛灰,連轉世重修的機會也沒有,為何不能讓他們如我們所知的,去西方得個活命的機會。”
王爸抬手摸了摸王瑤發頂,抬腳慢悠悠的往山下走,邊說道:“這事在你去黃府時,我閒來無事也仔細想過,想必咱們所知的封神,那些榜上無名者被渡去西方,是道祖一時心軟,且也是給有朝一日能出得紫霄宮的通天教主,一次翻身的機會,可誰知道那德行有虧者,就不是可看造化的,不止人去了西方,就是得了西方二聖的教導,就連心也變得越發自私,一味的只想如何提升自己名聲,麵皮也是跟那二教主有一拼。知曉後來之事,道祖那僅有的心軟,也都沒了蹤影,如此才不惜讓他們都成了炮灰,只為了保住一心向道之人的性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聖人將萬物和百姓當做祭品,無所謂誰高誰低,對誰更偏心些疼愛,只由著他們自己選擇,可又有誰真的做到了。”王瑤嘆息說道。
王爸聽完王瑤的話,悶笑出聲,“瑤兒確實長大了呢,竟然都開始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了。”
聽出王爸話裡的嬉笑,王瑤不依的抬頭瞪著他,氣鼓鼓的喊道:“爸。”
看著不高興的王瑤,王爸只是淺笑了笑,“你只要記得,爸爸會陪著你,所以哪怕這天不偏著咱們,也有爸爸陪著你,所以沒有什麼可怕可擔心的,既然你並非只想在外看著,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哪怕是錯的也無所謂。”
“爸爸,我覺得自己好幸運,也好幸福哦。”王瑤用小小的腦袋,笑眯了眼睛,蹭著王爸的頸脖處。
王爸好笑把懷中的王瑤緊了緊,腳上輕輕使力一躍,人就如仙一般緩緩飛上天,腳一踩到柔軟的雲團,用一隻胳膊託抱著王瑤,另一隻手快速的掐著手訣,那雲就載著兩人去往朝歌而去。
沒用多少時間,兩人就來到朝歌城外,緩步走進城內,雖有人謹慎上前盤問,但在王爸拿出申公豹所給的木牌後,就被輕易放了行,但兩人不知的是,他們雖是被讓進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