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剛剛解開的衣襟繫上,然後衝著侍者招了招手說:“買單的人在這裡,還有不知道你們是用什麼來替代那些酒的,實在是太難喝了。”他用餘光掃了掃放在自己那邊的酒精含量極低的飲品。
“不然你可能會輸呢~”西索奸笑著從伊爾迷身邊走過,然後將醉得一塌糊塗的伽澤爾抱在懷裡。
“我覺得你有點無聊。”伊爾迷看了看伽澤爾,又看了看一臉壞笑的西索。
“可我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西索低下頭滿意地看到伽兔子迷迷糊糊地將兩隻爪子搭在他的衣服上,“看,現在多可愛,而且他明天早上還要糾結地發現他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
“他很好玩啊~而且總是能挑起我的欲%望~”西索抱著伽兔子慢慢走出酒吧,深濃的夜色中看不清他詭異的笑臉。
“那喜歡你早日能把他玩壞,這樣我就能少一個同行競爭者了。”伊爾迷撩了撩自己脖頸後的頭髮,隨著西索一同走出了酒吧。夜風有些猛烈,西索懷中的人不禁往裡縮了縮。
“玩壞?~”西索扭過頭看向伊爾迷,“我不會輕易弄壞他,想找個合拍的很不容易啊~?”
魔術師的惡劣遊戲 X 蜘蛛被抓
回到旅店裡,西索把伽澤爾放在臥室的大床上,自己則習慣性地去洗澡。浴室裡的暖色燈光將他的身形輪廓曖昧地勾畫而出,寬肩細腰窄%臀,筆直而有力的雙腿——標準的健美體格。肌理修長而又充盈著力量。水流順著他的額角淌落,在沖洗掉臉上的彩繪之後繼續往下蜿蜒,細細碎碎摸著白皙的肌膚,他的身上幾乎看不見一點傷疤。西索微微仰起頭任由著焰紅色的頭髮溫順地緊貼著脖頸。
他沖洗完之後擦了擦滴水的頭髮,穿上寬大的白色浴衣。腰帶鬆鬆垮垮地耷拉在胯%部。從浴室裡出來,他下意識地往床那邊看了看,人還在。
伽澤爾維持著剛剛的動作昏睡在床上並且他潛意識中將四肢蜷縮地更緊。西索坐在他的旁邊,床墊隨著他的體重凹陷下去。他摸了摸伽澤爾的頭,就像是在給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順毛。隨後他側躺在伽澤爾的身邊,手指慢慢解開紐扣,他也不心急,一顆接著一顆緩緩將對方的襯衫剝落。
“小伽乖~把胳膊伸一下~”話雖這麼說著,他卻是親自動手將伽澤爾的雙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輕鬆地剝下上衣。
“嘖嘖~”西索的手在伽澤爾的上身撫摸。當他看到那些陳年留下的種種闇淺傷疤的時候,眉間微微跳動了一下。雖然之前在天空競技場的時候已經看見過很多次,但是這麼細緻地觀摩倒是沒有過。
“沒關係~”他模仿著伽澤爾的語氣,“傷疤是男人的象徵!呵呵呵呵~這傢伙肯定會這麼說~”西索的手滑過他的心臟處,感受著一起一伏地平穩心跳,隨後微涼的手指一路下滑來到平坦的小腹上。
“對了,今晚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西索說著從床上坐起身,寬敞的睡衣滑落到腰際。一副撲克牌憑空變出,西索變化著花樣將紙牌玩弄於股掌之間。安靜而又幽暗房間裡只剩下“唰唰”的紙牌聲。
“不可以動喲~”他將歪倒在一旁的伽澤爾扶穩,仰躺在床的正中間。因為這個姿勢,所以胸腔隨著呼吸起伏的更加厲害。
西索將一張紙牌放在他的腹部。紙牌很涼,伽澤爾的身體不禁輕輕抖動了一下。
“不可以動~”西索又說了一遍,捉住他放在肚子上的左手,“一會兒就好了~”然後他又放了第二張紙牌……
紙牌金字塔在慢慢疊高。只要伽澤爾不舒服地挪動一下,西索就會暫停下手裡的動作。他從一開始就盤著雙腿坐在伽澤爾的身邊,此時在伽澤爾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即將完成的紙牌金字塔。
“這是最後一張紙牌了~”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中指和拇指捏著紙牌鋒利的兩邊。就在這時,伽澤爾又動了動,他難受得想要翻身。眼尖的西索立刻收起紙牌,單膝跪倒在床上雙手壓住伽澤爾的腰部,防止他亂動。平坦腹部上的撲克牌金字塔搖搖欲墜。
“嘛~還真有些麻煩”確定他不會再亂動之後,西索鬆開了手。他再次打量了伽澤爾的全身,從腳踝延至頭頂。他快速地掃了一眼伽澤爾的唇決定繼續手中的活兒。紙牌再次慢慢攀登上最後的王座。然而就在成功之際,西索突然停住了動作,他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一個分鐘,他扔下尚未完成的金字塔轉而撲在伽澤爾的身上。“嘩啦啦”紙牌墜落,紅心黑心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西索手中是最後一張紙牌“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