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哈欠後他就閉上了眼睛,一邊的風間不動聲色的心虛了一下子。
他知道對方喝醉了醒來就會不記得事,所以對方也自然不會有昨晚後面的記憶,為此在面對一大早起來疑惑的問他為什麼他們兩個會不穿衣服睡在一起的時候,他內心尷尬表面鎮定省略了一段經過的解釋了一遍前因後果,對方也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了。
不過即使會為隱瞞了對方而感到愧疚,但打死他他也是說不出洗澡中間那一段的——他還是有著羞恥心,會不好意思的。
至於以後在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辦?他表示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順其自然就好。
不說回到東京的過程中又是一頓舟車勞頓,大家在各回各家後都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來到學校的時候就又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了。
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風間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壓低了聲音問身邊的忍足:“怎麼景吾沒來?有事?”雖然修學旅行結束後事後也總有一堆事情要忙,但也不至於會忙到連飯也沒時間吃的地步吧?
誰知忍足卻是擠著眼睛挑了一下眉頭說道:“啊恩,大概小景是在忙著和某人培養感情吧。”話裡的暗示意味可不要太明顯了。
風間也果然驚訝了,“你的意思是——難道景吾談戀愛了?”所以才沒有時間和他們聚在一起了?
“嗯哼,我可沒這麼說喲。”忍足語焉不詳。
“忍足!”風間按捺不住地瞪了他一眼,急著求證,“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不說清楚那我就直接去問景吾了。”他總覺得忍足這是話裡有話。
忍足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要著急,“不要那麼急躁嘛小優,現在情況還不清楚呢。我也還在觀望中,雖然小景看上去是有那個意思,不過對方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啊。”他攤了攤手以示無辜,“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啊,你要是直接問小景,他肯定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風間沒辦法也只好同意對方的說法,他也是瞭解跡部的性子的,如果是不確定的事,對方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不過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翻湧不停的思緒,他拉著忍足追問道:“聽你這麼說應該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吧?”他說的當然就是跡部感興趣的物件了,“是我認識的嗎?景吾怎麼突然就對人家有意思了?”之前也沒怎麼聽說跡部有和哪個女生走得近啊,而且因為顧及著自己後援會的影響力,跡部也很注意和周圍女生的相處距離,所以能和他傳出什麼緋聞的物件還是很少的。
忍足曖昧不明地眨了眨眼,卻是拒絕了告訴他對方的身份,“這可不能告訴你,在一切還沒有定論之前,我可是要好好為小景保密的。不過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一個小提示,小景這次沒有跟著你們去英國,有很大的原因就是為了這個人哦~~所以你可以大膽猜測嘛,小優,猜中有獎喲!”他的尾音上揚,帶著看好戲的意味。
聽他這麼說,原本因為不能知道對方身份而失望,打算乾脆靜觀其變的心情又變得意動起來——會讓跡部放棄公事的人,真的很讓人好奇吶!
不過在興奮的同時沒有任何頭緒也是真的,他真的是一點也想象不出會讓跡部動心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對方剛好還是他認識的物件,可就更加讓他覺得不敢置信了。
——老實說,他是覺得自己認識的女孩子中適合和跡部在一起的的確是沒幾個。而且雖然也有不少他知道的暗自喜歡跡部的女生,但就他看來,如果是能夠吸引到跡部的也應該早就引起好友注意了才對,也不至於直到現在才突然改觀吧?畢竟感情和對人的觀點不都是逐漸積累起來的嗎?日久見人心又不是說假的。
所以“也許對方是跡部最近才有了交集的人”這一可能性冒出來時,風間就停止不了往這個方向的揣測,甚至是越想越覺得所謂的真相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樣子也說不定……
他興致勃勃地在腦海裡劃拉出最近一段時間跡部的活動範圍,私人方面的他管不著也不知道,那學校裡面的他總是清楚的嘛——
就在他心情激動澎湃沒有注意到前方來人的時候,他已經剎不住車的撞上了對方,在感覺到自己撞到人的時候他急忙扶住對方,並連連道歉:“抱歉抱歉,你沒事吧——額赤司?”
他訝異地叫著對方的名字。
赤司穩住身體後,直接皺著眉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在想什麼?走路的時候還是專心點比較好,風間。”
風間下意識的一句“在想景吾啊”脫口而出,後知後覺了半晌他才訕訕地摸著鼻子道:“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