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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赤司一反平時溫文有禮模樣的冷漠,心裡既詫異又感到了莫名的恍然,感覺對方的本質就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才對——冰冷得不近人情,隔離於人群外的淡漠。
他的到來顯然也被那兩個人注意到了,赤司抬起頭看到是他,神情也沒什麼變化,而地上的秋山誠則是露出一副恥辱中夾雜著放鬆的表情,同時他還不斷喊道:“跡部!拜託你幫幫我!快讓這個傢伙放開我——真是可惡!”
而赤司則是對他說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只是用那種彷彿不帶一點感情的無機質目光盯著跡部,他只問了一句:“有事嗎?”
跡部步伐優雅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到了要拿的東西后往空中拋了拋,他挑了挑眉回答道:“沒事,就是拿個東西。”他轉過身往門口走去,“你繼續。”
一副打算袖手旁觀的姿態。
秋山誠此時簡直就是要氣紅了雙眼,可惜就算他想要做些什麼他也做不到,只要他一掙扎,膝蓋頂在他背上的赤司就會使力擰著他背到身後的手臂,關節被制住的痛楚馬上就會傳遍全身,幾乎讓他全身發抖。
偏偏那個造成他現在這副難堪境地的始作俑者還在他的上方用那種彷彿目空一切的語氣說著那些羞辱他的話!這讓他感到幾乎全身的血液都要倒流到大腦,這丟臉的一幕將註定被他永久記住!
跡部不知道在他離開後赤司和秋山還說了什麼,總之在他一時心血來潮沒有立即回家而是選擇等在校門口的十分鐘後,他看到了獨自一人出來的赤司。
他吩咐司機搖下車窗,對來人詢問了句:“需要本大爺載你一程嗎?”
這時的赤司還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不過他的禮貌倒是沒有被忘記,“不用了跡部同學,感謝你的好意。”
跡部放下手中的書籍,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