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雖然是測試但如果太過簡單就沒有意義了。
“簡單的說,沒透過這一關的弱者將永遠被我們拒之門外,各位祝你們好運。”
男人的聲影消失在電子屏上。留下來的是六分鐘的倒計時。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六點到現在… …我已經很勤奮了……吃飯去… …
今天… …可能到此為止……也可能……總之,不確定。
☆、雙生花
灰暗的房間裡,一道光自斜上方的小窗j□j了進來,可以看到空氣中飄浮的塵埃,沉悶的氣息。
少女有著一頭粉紅色的發,著一身嫩黃色的短裙,帶著與這裡格格不入的甜美氣息,在她的膝蓋上放著一本攤開的皮質的古書。
清亮柔和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諸天述說神的榮耀;穹蒼傳揚他的手段。這日到那日發出言語。這夜到那夜傳出知識。無言無語;也無聲音可聽。他的量帶通遍天下。他的言語傳到地極傳道者說:虛空的虛空,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日頭出來……”
一排豎起的柱子,將房間分割成兩部分。也將這裡僅有的兩個人分開,女子靠著牆壁,頭抵在拐角處,紫色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
在她垂落在地上的右腕處,纏著一根粗重的鐵鏈,襯著蒼白的肌膚,帶著極為強烈的囚禁色彩。
“米莉……”女子的抿了抿唇,開口,喚道。
沙啞的聲音,像是撕扯著喉嚨一般的。
米莉翻了一頁,面色沉靜,如水。
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風往南刮,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米莉……”女子伸手,扒住牆壁,撐起上半個身子,劇烈的喘息著
“不要念了……”語氣裡滿是哀求。
米莉,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萬物滿有睏乏,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米莉!”女子的聲音大了起來,帶著某種程度的歇斯底里。臉上是痛苦哀求的意味,她拼命的搖著頭,淚水滾落下來,滴在石板上,濺開了花。
米莉卻置若未聞。
繼續道:“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哪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做的一切事,乃知上帝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我見日光之下所做的一切事,都是虛空……”
女子終於不再言語,只是沉默。
當米莉合上手中的書,她站起身,看著被囚禁的女子,歪著腦袋,帶著些微的困惑:“雅麗以前一直很喜歡的啊……”
雅麗的一愣,眼睛猛然睜大:“你——”接著,無力的笑了,以手覆面,眼淚自指隙溢位。
“為什麼還不滿足呢?”米莉轉身,拿起傭人放在門口的飯菜。走到雅麗身邊,將它放在女子觸手可及的地方。
蹲下身,有些困惑:“為什麼還不滿足呢,姐姐?對於一個配角來說,你該知足了。”
雅麗沒有說話,她看仰起臉,看著帶著陳舊的天花板,細細的裂紋如蛛網一般漫開,伸出手去,輕輕地張開,彷彿可以碰到,那些陳年的裂痕。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血緣的羈絆,我早就殺了你了,但至少現在,我還有著等待你死亡的耐心。”米莉的聲音低沉起來,越發的輕柔的呢喃著,像是情人間的低語。
雅麗終於有了反應,她的視線轉過來,看著面容精緻的少女。
閉上眼睛,狠命的別過頭去,
“米莉,這不是故事,也不是漫畫。”她抓著自己的頭髮,開始撕扯。
“我當然知道。”米莉的手伸過欄杆,為雅麗拂開臉上的髮絲,露出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容貌,然後鬆手,帶起的一縷發滑落到衣襟上,輕輕搖曳。
“我當然知道這是生活,所以,我才會如此興奮,知道麼,我看到他了……”她站起身身,面朝著高處的通風視窗,幾縷陽光射了下來,落到她身上,米莉側過臉看著坐在牆角的雅麗,
臉上的痴迷讓雅麗無奈嘆息。
“……所以,我才要成為主角。”穿著嫩黃色短裙的貴族少女如此說道,笑靨如花:“無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