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白色杯子放在哈利手邊,“這是給你的,黑巧克力和牛奶一比一,我想你會喜歡。”
哈利碰了碰溫潤的杯壁,嘟囔了一句“謝謝”。
“好了哈利,現在我們應該談一些正事,哦呵呵……你也可以喝著你的巧克力聽我說”鄧布利多抖了抖肩膀,因為格林德沃正很隨意地幫他揉著那裡,就像一個兒子替父親捏肩膀——可他們是戀人!戀人嗎?哈利瞪著眼睛。
“你知道的,三強爭霸賽就要開始了,而按照你的說法,霍格沃茨會有兩個參賽者,而可憐的……”鄧布利多看著哈利。
“塞德里克”哈利接上。
“哦,對,塞德里克——他很不幸的會被殺害。”鄧布利多歡快地說,像是在為自己的學生這回不會被殺而提前開心,“所以我覺得似乎我們應該改一下策略,或許這回‘不到17歲不可參賽’的規矩可以改改……”
“……好的……我沒什麼問題……”哈利的眼睛還盯著格林德沃的手,而後者似乎壓根跟沒有發現哈利的注視,依舊垂著眼簾彷彿在替鄧布利多挑出白髮中相對黑的幾根,手指無意識的有節奏的捏著。
鄧布利多看了哈利一眼,隨後又扭頭看了看身後的格林德沃,最後拍了拍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些責備的說,“蓋勒特……”
“打擾到你們了?”格林德沃抬起頭對哈利笑了笑。
哈利猛烈地搖著頭,如果他的鼻樑上還有眼鏡,那麼說不定又需要對它進行一個“修復如初”,而鄧布利多,他只是用湛藍的眼睛盯著格林德沃。
“好吧,我告辭。”格林德沃笑了笑,舉著雙手從校長室走了出去。
哈利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的孩子?”鄧布利多歡快的舉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
哈利垂頭喪氣,“只是很奇怪,為什麼你們那麼久之前還舉著魔杖互發惡咒,而現在還能像普通的戀人一樣……”
鄧布利多似乎顯得有些尷尬,“他告訴你了?”老校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後向後仰著,靠在椅背上。
“是時間,孩子。”鄧布利多說,“我們已經有了太多的時間去思考當年那些事情,如果再提前十年,我一定會覺得生氣,但我現在已經老了,老年人該做的事情是享受生活。”
鄧布利多樂呵呵的笑了,然後哈利也笑了笑,這笑容維持了幾秒,又僵硬了。
“西弗勒斯又怎麼了嗎?”鄧布利多問,他頓了頓,“他是個彆扭的人,你要理解。”
“我知道。”
鄧布利多又喝了一口茶,“介意告訴我嗎,那時你和西弗勒斯都發生了什麼事?”
“顯而易見,我們互相憎恨著……這種狀態持續了快七年,”哈利很緩慢的說著,“一直到他死後的幾個小時。”
“他給我留了他的一部分記憶,從那時起我才知道,他深愛著我的母親。”
鄧布利多低沉的說著,“是啊,深愛著。”
隨後,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再次把目光固定在哈利的臉上,“我的孩子,你要知道,橫亙在愛情中間的永遠都不是死亡。”
“可那是最遙遠的分別。”
“我愛他。”哈利終於開始哽咽起來,喉嚨開始黏著,眼淚被鎖在眼眶裡,“再次見面後才發現,我是這樣該死的愛他!”
“你認為這是愛情嗎?”鄧布利多說著,“太多年的愧疚已經讓西弗勒斯把愛情和懺悔混在了一起,你和他一樣……”
“也許不算。”哈利說,“或者是依賴,愧疚,親情或者是其他什麼的。但那又怎樣,我確定這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能給我這樣的感覺,我認為這就夠了,校長。”
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
老校長本來想再找來他的魔藥大師談一談。
有些語無倫次的救世主那天和他說了很多,信誓旦旦的保證根本不在需要雙面間諜這種東西,因為伏地魔會在復活後的一星期就死去。
並且希望鄧布利多趕快停止讓斯內普給伏地魔製作魔藥的舉動。
而現在似乎省了鄧布利多的一張羊皮紙,斯內普已經氣勢洶洶的坐在他的椅子上了。
“阿不思!你的蛀牙毛病最近又犯了嗎?,你知不知道把年齡界限取消了代表著什麼?那群不知死活的小混蛋一定會蜂擁而上!如果他們在比賽中出了什麼事,你想讓那些家長把你的校長室擠爆嗎?”斯內普語速飛快地說著。
鄧布利多呵呵地笑著,眨了眨眼睛,“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