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代表理論類的東西也能夠隨便共享啊……風鳥院夜輕輕地打了個哈欠,話說奏多那個混蛋拿個東西真是太慢了,在這麼等下去他會睡著的……
話說倒數第三個比賽錄影裡,黑色帽子把臉都遮著看不清的,就是那叫什麼……越前龍雅?啊,真是令人,興奮的對手呢……風鳥院夜細細在心中數著,越智月光,毛利壽三郎,平等院鳳凰……唔,話說這麼數著是不是更容易瞌睡?啊嘞,不管了,繼續繼續,種島修二,陸奧悠步,陸奧悠馬……好瞌睡……
喂喂!風鳥院夜,你是把他們都當綿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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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長太郎有些猶疑不定,更多的是委屈和難過,聽到前輩的話,他乖乖地伸出了手。
吶……今天是他和穴戶前輩的比賽,9…7,他贏了,該高興的,吧?
“你可是打敗了我啊,長太郎,自信點兒,你真是太遜了!”穴戶亮用手比劃了一下鳳長太郎的手長,發現自己的拍檔似乎又長了些個子的同時,手指頭也長長了一點點,雖然不怎麼明顯。他嘟噥著‘太遜了’的口頭禪,從網球袋的暗格裡摸出一卷拍檔常用的膠帶,“看你今天的發球和這隻爪子就知道,球柄太細了吧?喏,膠帶給你。”
“是!非常感謝!”鳳長太郎的眼角冒出了兩顆金豆豆,嗷嗷,他的穴戶前輩還是他的前輩嗷~
穴戶亮有些彆扭地撇了撇嘴,“真是的,別擺出這幅表情。”搞得他滿心的負罪感。“你這簡直太遜了!”
“太遜了……?”鳳長太郎眨了眨眼睛。
“唔咳!”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站定在剛剛打完比賽的向日嶽人以及忍足侑士面前;柳生清了清嗓子,鏡片閃光,難得拋棄了紳士的優雅,帶了幾分雅痞的玩味:“穴戶同學,你是想這句話成為流行語吧?”
“沒、沒有!”為什麼沒人告訴他,柳生比呂士是個偽紳士?他這是在吐槽麼……麼……麼……
仁王雅治甩了甩小辮子,立馬開始揭自己搭檔的短——嗷嗚,讓你剛才一點面子都不留!你親愛的搭檔都流血了啊混蛋,就算做做樣子也要安慰安慰啊!“Pupina(你這隻蝸牛)!”
“仁王同學,你怎麼也來!”柳生咬著後槽牙,三天沒有收拾你欠調|教啊!“這句話,絕對不會流行起來的!”
“Pupina~”你居然敢打扮成我去天台騙幸村種的小番茄!到底是誰欠j□j啊你這個偽紳士!
“仁王,你那可真遜啊!”穴戶向長太郎挑了挑眉,開始火上澆油。
“請適可而止吧!”
“Pupina~”
“真遜啊~”
“哦!夠了!”柳生少年,為了你眼鏡下的青春,向著夕陽奔跑吧!
“呵呵……”
和自己最熟知的對手比賽一場,真是意外的充實呢。風鳥院夜向離開的入江奏多揮了揮手,慢慢地走進了比賽賽場。國中生們今天也沒什麼心情管他,讓風鳥院夜很清靜地走到了三號場地。
柳蓮二開啟筆記本,輕聲問道,“風鳥院前輩……?”
“三號比賽場地,幸村精市VS真田弦一郎!”記錄員冷靜的聲音響起在廣播裡。
所有人——除了正在比賽的人,國中生們的眼神都聚焦在了那一點。這一角的六個人也不例外,在青學的海堂燻和手冢國光、冰帝的日吉若和跡部景吾的比賽過後,終於迎來了這一部重頭戲嗎?!風鳥院夜微微側頭,向柳蓮二點了點頭,“我也很好奇,所謂國中的……巔峰之戰。”
同室操戈的這一天,所有的人都要和最親密的夥伴,自相殘殺!
幸村精市一次又一次地固定著自己的吸汗帶,微微顫抖的手指告訴別人,他的內心遠沒有他表現的那麼平靜。他拿球拍輕輕地踮起了球,就如同一個初學者一樣。今天,他要和真田一決勝負了呢……雖然以往也有兩人之間的比賽,可是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以前,全力以赴是為了全然的尊重,是全然的信任,是全然的熱愛。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實力,熟悉到沒有資料也能夠判斷下一步是什麼,變性有卻在他們思考的範圍之內。然而這一次,全力以赴變得蒼白甚至虛偽,勝負的差別不是突破的象徵,而是……
留下,還是離開。
成功,還是失敗。
太過直白和赤|裸裸的結果,反而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一起走過了多少年啊!他們是最親密的戰友……幸村精市垂下眸,網球顛出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