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開口道:“你去請三房還有容嘉過來。”二三房是老太爺的庶子,具沒分家都在山莊住著。容嘉便是三房的長子,今年十七,還未定親。
黃父一聽便知道老太爺作何想,當下道:“父親,這不可?若是被女方家裡知曉,那。。。。。。”
“若是藥師同意,我自然也不願,唉~”說完再看黃藥師一眼,沒反應,只能死心了。
三房兩口子還有黃容嘉匆忙過來,行禮,老太爺見了,也不廢話,道:“容嘉你今年十七,是該成親了,門口的馮家小姐知書達理識文斷字和你最是般配,你——”
容嘉母親一聽,先開口道:“可是老太爺,這馮家小姐定的是藥師啊!”
老太爺不喜皺眉,一介婦人在此開口。
黃三爺一看,拉了媳婦兒一下。自幼便不受老太爺待見,只因自己出身不正統,事事不敵大哥,這邊罷了,如今自己的兒子也被大哥的兒子壓一頭。雖說那馮家女家世出眾,可再怎麼說也是黃藥師不要的扔給他兒子。
眾人在這談事,自始未問過黃容嘉。黃容嘉面色抑鬱,手緊緊握著。
“父親。。。。。。”黃三爺心中雖是埋怨老太爺,可面上卻是怕的,想辯駁幾句,本來這事就是大房做的不對。
黃父見狀,心中不免愧疚,當下拍著黃三爺的肩膀道:“是哥哥的對不住你,城中有座酒樓生意甚好,以後交由你打理也是好的。”
黃三爺一聽,雙眼一亮,就是旁邊站的黃容嘉母親此時一轉彎,想了過來,笑著道:“容嘉年紀不小了,我近來正是為他婚事操心,如今倒也好了。。。。。。”
黃容嘉此時面色慘白一副要倒不倒的樣子。自己不過是一座酒樓的價值。。。。。。
黃父見了,心有不忍,不過到底是親生兒子重要,寬慰道:“容嘉你。。。。。。唉,算是幫了大伯的忙,以後有什麼事大伯必是相幫,還有你不是過段時間要考科舉麼?我哪兒還有一塊秋雁淮南墨,提前送你,當時賀你金榜成名!”
秋雁淮南墨?呵呵,千金難得一求,如今不過是娶了女人便賺了,倒是自己賺了、賺了。。。。。。
丫鬟一路聽來,手中捧著的喜服覺得萬金重,王志見了,親自將喜服送到黃容嘉手上。黃容嘉接了衣服,再出來便身著紅袍,卻無半點喜色。
這喜袍乃是為黃藥師量身定做的,黃容嘉雖是與黃藥師個子相差不多,卻瘦弱許多,十年讀書下來,面色也是蒼白。
此時穿著喜袍,空空蕩蕩,看了到令人心酸。
花轎早早到了門口,黃父早早派人讓花轎圍著山下的農田轉一圈,說是讓下人們也沾沾喜氣。如今鞭炮二次炸響,黃容嘉一襲紅袍站在轎外。
媒婆背過新娘踏過紅毯往喜堂去了,心裡卻在嘀咕,從未有新娘子到了門口還被攆了出去的道理,這樁婚事怕是也。。。。。。
高堂上老太爺高坐在位,黃三爺與黃三嬸笑眯眯的坐著。
黃容嘉與馮家小姐便拜了天地,當馮家小姐被送到洞房時,也不知自己的丈夫換了人。
前來喝喜酒的賓客具是奇怪,不是說是嫡孫麼?怎麼是三房的黃容嘉?不過看高位的老太爺坐鎮,紛紛將疑問嚥進肚子,算了都是黃家的喜酒,喝誰的不一樣啊!
完顏洪烈心裡生著悶氣,硬是拉著黃藥師過來看婚禮,說他沒見過結婚,想要看看熱鬧。黃藥師拗不過,便同意。兩人站在人群外,黃藥師離家多年自是沒人認出。
這個黃容嘉也是可憐人,不過他不可憐黃藥師便歸了別人,所以還是他可憐去吧!完顏洪烈在心裡唸叨,馮家小姐,可不是黃蓉的生母麼?今日黃容嘉替了黃藥師,也算是他完顏洪烈欠黃容嘉的情,若是一天黃容嘉有事相求,他自是相幫!
凡是賓客前來敬酒黃容嘉來者不拒,他心中愁苦。不管別人再怎麼誇馮家小姐,在他看來都是黃藥師不要的,奇恥大辱啊!就算馮家小姐千好萬好,被人逼得自是什麼也不好。
當夜,黃容嘉酒氣上頭,臉色紅暈跌跌撞撞到了房間,搖搖晃晃的掀開了新娘的蓋頭。他雖喝多了,可神智清醒,被人強塞進的女子,他自是不會碰。卻不知怎地,香味瀰漫,他一陣燥熱,再看床上的新娘含羞帶怯很是嬌麗,一陣燥火上心,黃容嘉就這樣撲倒了新娘子。
房頂上,完顏洪烈見黃容嘉撲倒馮氏這才笑眯眯的拍拍手,這次是真的沒有後顧之憂了。既然應承下去,就要萬無一失,必不能讓黃蓉鑽了空子成了黃藥師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