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一聽,心裡感謝,道:“多謝嫝兒了。”
黃蓉一聽氣的快冒煙了,心裡暗想,等今晚半夜她燒不了這個藥鋪!
楊嫝對著店裡的小童子喊了聲,便隨著郭靖黃蓉走了。楊嫝活潑溫柔,很是懂別人心思,一路上撿著說些她上山採藥的故事,引得郭靖越發佩服,尤其覺得楊嫝心地善良又樂於幫助他人。
黃蓉牙都快咬碎了,期間她要是刺楊嫝幾下,郭靖還維護著楊嫝說道她!
到了村裡,穆念慈已經備好了晚飯,見郭靖帶著兩位姑娘,笑道:“我再去備幾個菜。”楊嫝一見,笑眯眯的從懷中摸了一串銅錢,交給穆念慈手中,溫聲道:“姐姐好手藝,老遠就聞到香了,我貿然前來沒打招呼本來就不對,倒是麻煩姐姐了,這些不多,麻煩姐姐添上幾個菜了。”
穆念慈原是想推脫的,可家裡卻是緊張,爹爹如今受了傷,看病抓藥的都是要錢。抬眼看了眼楊嫝,只覺得這姑娘心好,笑容也多了幾分真意,道:“多謝妹妹。”
楊嫝笑笑不在意。
身後的黃蓉一看,愣住了。想上前說些什麼,穆念慈已經下去忙活了。
穆易掀開門簾,見客廳三人,一愣笑道:“小少年回來了?還未請教少年名字。”
郭靖撓著頭,傻笑,馬道長受了傷,他心裡著急也沒說清楚便走了,“大叔,我叫郭靖。”
穆易一聽,嘩的扶著郭靖的胳膊,喜道:“你父親可是郭嘯天?”
“大叔怎麼知道先父的名字?”
穆易一聽哈哈大笑,拍著郭靖的胳膊,道:“我原不叫穆易,十八年前被惡賊圍剿,後來逃了出來,改名。。。。。。”
郭靖愣住,不敢接話。
“我原本叫楊鐵心。”
楊鐵心話音剛落,旁邊的楊嫝別驚呼,“楊鐵心?!”
“姑娘怎會如此驚奇?”楊鐵心疑問道。
楊嫝雙眼泛淚,滾滾而下,噗通一聲跪在楊鐵心面前,道:“爹爹,我是楊嫝啊!”
楊鐵心先是愣住,而後不可置信的狂喜,拉起地上的楊嫝,顫抖著手,哽咽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父親楊鐵心,母親包惜弱,十八年前走散,這些年我和母親一直在找您。。。。。。”楊嫝也是不可置信,十年前她們在牛家村等了兩年,後來包惜弱身子不好,她原本是不想來京城的,可包惜弱身子不好,老說鐵哥在京城的話語,楊嫝聽了,便隨著母親到了京城。
楊鐵心摸著楊嫝的頭,“你母親還好嗎?”
“母親如今身子好,我在城西開了家藥材鋪子,倒是能餬口,平日師傅教我武功。。。。。。”楊嫝說的語無倫次,而後一哭,道:“爹爹,嫝兒好想你啊!”
找了十八年,楊鐵心本來以為沒有希望了,可誰能想到,女兒突然在眼前,而妻子也好好的。當下哽咽道:“嫝兒這些年辛苦你們母女了。”
郭靖在心裡想了半天,此時出聲,“大叔可是先父的結拜兄弟?”
楊鐵心被喜悅衝暈了,扭頭笑道:“正是,賢侄,當年我們兄弟相約,若是兩家生的男子便結成兄弟,若是一男一女便是夫妻。”
郭靖一聽,看了眼梨花帶雨的楊嫝,心裡一動,想,嫝兒又漂亮又溫柔心地也好。。。。。。
外屋動靜太大,穆念慈出來,楊鐵心便來著穆念慈的手,對著楊嫝道:“嫝兒,這是你姐姐。”
“爹爹成親了?”楊嫝問道。
穆念慈挺喜歡楊嫝的,聞言一笑,拉過楊嫝的手,道:“我是爹爹收養的,不過有你這樣漂亮懂事的妹妹,真好。”
眾人其樂融融,一大家子很是開心。
黃蓉站在角落裡,一雙眼怒火旺盛,盯著楊嫝的背影,心裡恨不得扒了楊嫝的皮。
待穆念慈招呼眾人用飯,郭靖這才想起馬道長還在床上,趕緊熬了藥,備了藥浴。
楊鐵心此時心裡激動,想要見見十八年未曾蒙面的妻子,飯也吃不下,旁邊的楊嫝與穆念慈見了,哄著用了飯,如今天色一黑,城門怕是關了。楊嫝經常上山採藥,兩三天不回去也是常有的,這一晚楊嫝與穆念慈住在一起,悄悄話就沒聽。
黃蓉氣不過,沒打招呼就不見了,郭靖忙著給馬道長煎藥也沒有去追。
翌日,太陽還未出頭,便見楊鐵心已經收拾好了。換了身藏藍色的袍子,頭髮也梳的整整齊齊,人看上去很是精神。
楊嫝一見,笑道:“爹爹今日好氣色。”穆念慈在一旁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