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疼得他恨不得把這玩意兒割下來當球踢飛了。
可惜那玩意兒不是他想割就割,想踢就踢的。
看看環境再看看自己,就這麼幾天因為神獸的強悍恢復力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連條疤都沒留下,斷定這一身傷痛是因為睡多了後張寧決定起床。
“嘶——”抽著涼氣爬起來,一動一頓好像機器人般的穿上了整齊疊在身邊的一套和服,神奇的是木葉忍者的護額也在,倒不是他真對那麼個小鐵片產生了真摯感情,而是他對護額進行了改造,裡面造了個夾層藏著小小一個空間卷軸,那是他藏錢、小黃書和那些“見不得人”的研究成果的地方,要是這個護額丟了他非得吐血不可。
在宗家大宅日向分家人一般是不允許戴這玩意兒的,一是因為要穿莊重的和服以示肅穆(我吐),二是要露出額頭的“籠中鳥”以示臣服(我狂吐)。這樣不厚道的家規使得分家和宗家的矛盾愈發加大,不是命令召喚,暗衛值班或家族集體活動在宗家你根本見不到一個分家人。
族長大人把護額給他留下的原因也不過是為了喚起日向寧遵守命令的忍者本能,自覺地乖乖聽話顯得宗家不是那麼的以勢壓人罷了,倒是陰差陽錯的方便了膽大包天在護額上動手腳的某人。
痛苦的穿完衣服,木製的推拉門一下子被拉開了,一個人來傳信說族長已經知道他醒了(周圍有耳清目明的暗衛),要他去書房一下。
書房……張寧在木製的走廊上姿勢彆扭的慢慢走著,邊走邊腹排不用說也知道哪怕在人前儒雅非常的日向家主的書房絕對也是裝飾性大於實用性,要不是因為忍者也要使用卷軸和封印術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大部分忍者會連字都認不全。
事實也是證明了果然是這樣,裝飾的古典大氣的書房中擺滿了書籍,雖然因為經常有人打掃免除了落滿灰塵的囧事兒但是根據書頁的平整程度可以斷定這些人類進步的階梯是怎樣被這不思進取的主人視而不見的。再看那整齊排開把書房當會議室的日向宗家人:前任族長日向展宏、現任族長日向日足、後備裔族長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連族長老婆都沒資格參加……
這邊某人連招呼都不打就徑直坐下雙目無神的走神走的HAPPY,那邊覺得自己受了輕視的前任族長日向日展宏看不過去了,“嗯哏!”咳嗽一聲,滿是褶子的臉板起來看著實在是傷眼睛,完全看不出他的子孫後代都很優質,所以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老婆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嗯哏!”可惡,居然還敢看著我走神。
……看他這樣說不定但年是以勢壓人疼強搶民女來著,要不然誰會看上這麼一隻古板到死的沙皮狗……
“嗯哏!!!”
……美女原來說不定有未婚夫,被這個小心眼的傢伙暗害致死,最後他出現下了命令把傷心欲絕的美女強娶回家……
“嗯——”
“日向寧!!!”族長大人在自己的老父親血管爆裂前狂吼出了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的名字。
“族長大人,”終於賞光分給了這明顯來者不善的父子倆一個視線,“您叫我來有事兒嗎?”
日行日足不斷默唸涵養涵養,終於又擺出了那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淡淡的說:“你的血繼……”
“叫血痕眼,是在忍者學校畢業的第二年變異的。”回答的乾脆。
“……”日向日足一口氣卡在嗓子裡上不去下不來,緩了老半天才接著說,“那你怎麼沒向族裡彙報!?”
“這需要彙報嗎?”裝傻,“又沒人告訴過我。”
“這需要人告訴嗎!?”火了,“你不要找藉口……”
日向展宏攔住了自家大兒子,現在問這些都沒意義,與其在這裡扯皮還不如問些有用的,例如:“那你知道你的眼睛是怎樣變異的嗎?”
“就那麼變異了唄。”
“日向寧!!!!”
“我想想,我想想……”歪著脖子眼睛向上翻了一會兒,決定做一個說實話的好孩子“想起來了,我做了個噩夢它就變異了。”
日向父子的臉色一下子精彩非常,對這個說法明顯不信,尼瑪要是做個夢就能讓眼睛進化老子不修煉了天天睡大覺好了,他們對視一眼決定不再跟這貨廢話,直接上主題:“日向寧,宗家決定讓你四年後迎娶宗家長女日向雛田。”
一直在想問問張寧身體狀況卻又不敢出聲自能自己一個人在不安的對手指的雛田猛地抬頭震驚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祖父。明顯對這個訊息也是毫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