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都籠罩在一股可怕的氣氛當中。
午餐的時候,斯科皮坐在德拉科的左手邊,看上去也不太淡定,只是他一言不發,只是蒼白著臉。
“腮囊草,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喝牛奶了?”德拉科優雅地將面前的南瓜汁推開,瞥了他身邊面無血色的一年級一眼後嘲諷道。
斯科皮低頭看了看自己杯中乳白色的液體,嫌惡地皺皺眉後,捏著鼻子一口喝下迅速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南瓜汁。
“傻孩子,你出什麼毛病了?”德拉科挑起一邊眉。
“我把弗利維教授整個兒撞到桌子下面去了。”斯科皮幽幽地說。
德拉科愣了愣,試圖再次確定:“你說什麼?”
“——哦,那麼真的是你乾的?”扎比尼笑眯眯地探過腦袋,調侃道,“恭喜你,斯科皮親愛的,你出名了,這事兒我一走出如尼文考場就聽見了。”
斯科皮的臉色更難看了,現在簡直是有點兒發青,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看上去隨時都要嘔吐了——“漂浮咒!我猜的沒錯,真的是漂浮咒!”斯科皮提高嗓音,崩潰地說,“可是他怎麼能讓我們用漂浮咒去移動一張桌子!”
“這真是個悲劇。”德拉科嘖嘖搖頭,毫無同情心地奚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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