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在可笑的麻瓜童話故事裡才有,傻姑娘。”德拉科佔據了最靠近火爐的沙發,腦袋枕著一個柔軟的斯萊特林綠墊子,他打了個寒戰,但依舊滿臉不屑地說,“拉起窗簾,米麗森——黑湖的寒氣都要從窗戶裡透進來了。”
德拉科橫躺著的沙發末端坐著阿斯托利亞,小姑娘整個人縮在成一團很憋屈地窩在角落裡,全神貫注地讀著上次那本《中級魔藥學》,唯一出聲也是小聲地向德拉科問上幾個複雜的問題,在德拉科思索著告訴她答案之後,滿足地點點頭,重新沉浸進書中。
德拉科腳下的一個小茶几上,扎比尼正耐心地交斯科皮玩兒巫師棋。潘西靠在沙發上,她的面前被拖過來一張矮椅子,上面堆了幾本課本,課本上面放了一張羊皮紙,她正試圖向誰寫信,可是現在她顯然對寫信失去了興趣,寧可滿臉悻然蔫蔫地看著他們興致勃勃地玩她玩了十幾年的東西。
“主教向左移動四個格子——然後是騎士——”棋盤上,屬於扎比尼的黑色騎士被白色棋子打翻在地,然後被白色的皇后粗魯地拖出棋盤。斯科皮臉色有些發白,扎比尼並沒有嘲笑他,溫和地安撫,“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