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也似乎沒有束起來的打算,只隨手撩了一下,轉過頭來,一雙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看向走來的顧渠。
太子長琴在幾十米外的地方就已停下腳步,也不知是不想打擾伏羲還是不被允許走近。
顧渠在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心底咯噔一聲,玩兒古劍的人都知道,太子長琴是因為獲罪於天,而伏羲貴為天帝,這不赦免的命令百分之八十和他有關係。所以歐陽少恭的心理變態,伏羲必須負一半責任,這意味著玩完古劍的人基本沒幾個會喜歡他。
但是尼瑪長這麼好看是鬧哪樣?簡直犯規啊!一秒鐘就把好感度刷上去了啊!顧渠轉移焦點,入目的就成了伏羲整張臉,與太子長琴的溫潤眉眼不同,這個男人只稍看一眼,就不由得覺得深不可測。
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這是顧渠對伏羲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評價。
“你好,我是顧渠。”顧渠站在原地,並不會這個世界的禮儀他也索性一切照自己那邊的來,點頭致敬就是他最周全的禮數。至於下跪或者鞠躬什麼的……別鬧。
伏羲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一頭柔和的短髮,身著奇異服飾,初次見面不僅隨意,甚至就是身體都是放鬆狀態。五官平平(神仙的審美),唯一讓人能有印象的大概就是那雙眼,澄澈通透,彷彿不含半分雜念。
“作為人類,你倒是膽大。”伏羲眼中含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卻不高,彷彿只是隨口說出的一句話。
“修道之人眼中萬物平等,我不過執平等之禮待君,何來膽大之說?”顧渠也同樣勾著唇角,眼底蘊著笑意,直直回視過去。
他固然需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但絕不是以向什麼造物主下跪這樣的祈求姿態,行得正站得直,這就是顧渠的人生法則。
伏羲輕笑一聲,笑音剛出口便散在空氣當中。左手手中的棋子隨意輕彈,落到了棋盤上,穩穩地佔在一個位子上,絲毫沒有碰到周圍的棋子。他將視線從顧渠身上移回棋盤,開口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