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他們簡單地吃了些食物為攀巖補充體力。悶油瓶的手腕還是不樂觀,但是比起昨晚已經消腫不少,吳邪的眼睛也恢復得不錯。準備就緒,他們翻出登山鎬開始向上爬。巖壁還是陡,但是比起別處已經好了太多,兩個人累了就背靠著背歇一會兒,對昨天晚上的事,默契地絕口不提,悶油瓶看起來毫無異樣,如果不是記憶太深刻,吳邪簡直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三十米的高度對NO。1來說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對吳邪這個普通人來說還是有點吃力的,他腳下踩空了好幾步,最危險的時候他半個身子都懸了出去,全靠手臂的力氣和悶油瓶系在他腰上的繩子在維繫。那時候悶油瓶一手用來固定自身不被他墜下去,一手朝他伸來。吳邪看見手腕上隱隱露出的繃帶,不知道怎麼就來了股狠勁兒,硬是沒接受幫助,咬著牙自己爬了上來。其實吳邪身體素質還算不錯,畢業這幾年好吃懶做了些,但底子還在,這幾日潛力更是被悉數激發出來。爬出山谷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喘,吳邪是累的,悶油瓶大概是緊張的,在大自然的險關面前,NO。1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保護一個人的周全。好在他們運氣不錯,這一路都是有驚無險。

腳下就是巨大的山谷,遠處山勢連綿,遮住了初生的朝陽,卻遮不住朝霞,火紅的天空,皚皚的白雪,冷暖分明,又水乳交融。面對這樣的美景,吳邪頓時覺得胸中豪情湧動,只惋惜沒有辦法拍下來。他回頭看悶油瓶,見那人也正望著遠方的雪山,專注,肅穆,近乎虔誠,就好像這雪山對他有著非同凡響的意義。

吳邪突然就意識到,其實他一點也不瞭解悶油瓶。這個沉默寡言的人到底隱藏著多少心事,揹負了什麼責任,他完全都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心中有一點特別的話,那他是不是可以期待,有一天,這個人對他敞開心扉,把自己的事,連每一件小事在內,都傾訴給他。只要是他想說的,自己一定會聽,即使做不出什麼有力的回應,也願意靜靜的聽他說完。如果他有想去的地方,自己也會二話不說的幫他打點,然後背上行囊,一路跟隨,吳邪肯定,這些自己一定能做到,毫不懷疑。

那麼,促使他做這些事情的感情又是什麼?

悶油瓶的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了回來,這會兒正落在吳邪臉上,烏黑的眸子被朝陽映上了一點暖色,烘托的他五官的線條都柔和起來。

吳邪心緒一動,情不自禁就開口道:“小……”下一刻,吳邪神色驟變:“小心!”

金屬的光澤在雪地中折射,紅外線瞄準鏡的光源在暗處若隱若現,透過上一階段的逃亡生活,吳邪對這種光線太熟悉了。他想也沒想就飛身撲倒悶油瓶,而後者也立即做出了反應,帶著吳邪一滾,翻離原地。

消音槍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雪地上出現醒目的彈痕。

吳邪惶惶然起身,發現這片刻的工夫,他們居然被包圍了。來人有二十幾個,統一著裝,帶著武器,為首的是個外國佬,體型壯碩,態度也很強勢,端著一把狙擊槍,看來剛才那一槍就是他開的。那人對悶油瓶說了什麼,又指了指吳邪。

是德語。吳邪雖然聽不懂,但還是能分辨出語種。悶油瓶將他護在身後,居然也用德語回了一句,居然還挺流利,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氣,猜也猜得出不會是什麼妥協的說辭。果然,德國人當即露出憤怒的表情,大步朝他們走來。

吳邪還沒等明白髮生什麼,就聽悶油瓶低聲道“四點鐘方向,跑”,說完就箭一樣竄了出去。吳邪這些日子要說有什麼進步最快,那絕對就是跑,悶油瓶的話就好比發令槍,能讓他立即投入到百米衝刺狀態。與此同時悶油瓶則以一種足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速度一拳擊中那人腹部,這一下又狠又準,老外疼得一彎腰,悶油瓶便抓住他的胳膊擰住,對方虎口一鬆,手裡的槍便落在雪地上。悶油瓶腳尖一動,那槍便被挑起一條弧線,穩穩當當的朝吳邪飛去。吳邪給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接住,總算沒讓槍走火。而另一頭,悶油瓶已經如法炮製又放倒了一個。

這電光火石的工夫,德國人的同夥已經叫罵著圍了上來。那群孫子礙於悶油瓶的身手,並不敢靠近,只敢躲在遠處放冷槍。德國人在槍口都裝上了消音裝置,所以並不畏懼雪崩,這會兒開起槍也毫不含糊,悶油瓶持槍後在吳邪的掩護下火速反擊,隨即拉起人就是一通狂奔。

“那是什麼人?”吳邪問。

“總部來的。”

這個“總部”必然指的是協會方,看來三叔沒猜錯,他們果然引起的注意了,山腳下的村落裡平添的人口也不是偶然。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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