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對方簡直是欺人太甚,悶油瓶一走立刻動手,擺明了嘲笑他吳邪是戰鬥力僅五的渣。好歹他也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純爺們一個,淪落到沒有人保護就連自保都成問題的地步,任誰也不會開心。但是,以為他吳邪會就此坐以待斃就大錯特錯了。
吳邪估又休息了一會兒,估算著人都走遠了,便爬到了籠子邊,將手上的繩子在欄杆上狂蹭。奈何鐵欄滑的厲害,像是新打造的,連點鐵鏽都沒有,摩擦了半天,繩子只是稍微泛了點光,沒有一點磨損的痕跡。他四下觀望哪裡又比較鋒利的東西,卻看見倉庫一角有把鐵鏟子,只是太遠。
吳邪於是以重量去壓籠子的一側,就這麼施禮半晌,大鐵籠居然讓他擠翻了個個,發出不小的一聲響,他自己後腦也紮紮實實地被磕了一下,頓時眼冒金星。
這下倒真像馬戲團的猴子了,還會在籠子裡翻跟頭。
吳邪正要爬起來,卻見眼前出現一雙腳踝。
他順著腿往上看,對上一雙笑盈盈的眸子,卻是方才說要走的小姑娘,不知道為什麼,又折了回來。
吳邪剛要開口,那姑娘竟是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他指了指門外,表示外頭有人監視,然後以嘴型示意道——
我、來、救、你。
事情順利得像做夢一樣。小姑娘說他在守門的飯裡下了蒙汗藥,這會兒藥效發作,看門的人應該已經睡過去了,她偷了鑰匙又悄悄潛回來救他的。
吳邪大喜過望,直誇好人有好報。
“妹妹,我叫吳邪,你怎麼稱呼,我回去了再謝你!”
小姑娘一刀隔斷他手上的繩子,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鄙視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個閒情逸致。
“我叫秀秀。”
秀秀?
吳邪突然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可是現在實在不是回憶的好時機。
吳邪一恢復自由,立刻往門口跑,被小姑娘一把拽住,劈頭一頓罵:“你還想走正門?是不是還想要外頭列隊歡迎你?”
16
這時候也顧不上沒面子,吳邪皺眉:“要不然怎麼辦?”這倉庫連個窗戶都沒有,就一個大門。
秀秀卻淡定地一昂首,吳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卻見倉庫上頭一個足以容納他們身型的天窗,或者說是個通風口,黃昏的光暈透過上面照下來,像在天上圈出一幅油畫,別有些意蘊。吳邪當即明白了秀秀的意思,轉身去搬三角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