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整個右手臂就全部麻痺了,連個掙扎都來不及,就被弗羅多壓制,狠狠的摔在地上,被弗羅多按住動彈不得。
“Mein Herz ist seit langem verloren; unmotiviert zu einem groen Ereignis werden。(我的心早就遺失,無心才能成大事。)”弗羅多看著勒苟拉斯,精靈王子努力回頭看著弗羅多的神情要多倔強就有多倔強,這讓弗羅多微微笑了起來,伏下了身,嘴唇輕輕觸碰了勒苟拉斯的眼角“勒苟拉斯,我只需要勝利就好了,而你,只要聽我的就好了。”
無論為了什麼,弗羅多更習慣掌握一切有利他的條件,包括人心。
而勒苟拉斯,跟弗羅多從來都不一樣。他要得,他會自己去爭取,而不是像弗羅多諸般算計,等著他人乖乖奉上他想要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喜歡矛盾了,俺是親媽,後媽中的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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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苟拉斯只感覺眼角一片冰涼,弗羅多的唇很冷,沒有一絲溫度,哪怕漂亮的如同鮮血耀眼,也冰冷的像塊冰。
遺失心的人,大部分都是瘋子。幸運的是,弗羅多不是一個單純的瘋子,他有著別人無法估測的頭腦和讓人防不勝防的算計。
高智商的瘋子更讓人害怕。
希優德是位優秀的小夥子,就算他是一位將軍,也無法否認這是一位樣貌溫和的人。他的眉目並不是遺傳他的父親,洛汗國國王希優頓,希優德的面容更像他已過世的母親。
溫雅,秀麗,天藍色的眼眸帶著安撫的笑意,蒼白的唇也高高的揚起。他的臉上毫無血色,毒素和傷痛將他折磨的憔悴不已。但希優德依舊在柔聲安慰著伊歐墨,他握著伊歐墨的手,從始至終都不曾分開。
“感謝你,夏爾的弗羅多。”希優德看見走進來的弗羅多,神色怏怏的道謝,他有些累了。
“衣服脫了。”弗羅多開口說,表情甚是冰冷。
“……!!!”這是所有人的表情。
“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希優德是好樣的,就算被弗羅多這麼說,表情也只是稍微崩塌了一下,然後死命拉住要拔劍宰了弗羅多的伊歐墨。
“拆繃帶,清洗傷口,換藥。”弗羅多回答,稍微頓了頓一臉淡定的補充“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
從任何方面來說,屬於溫雅型的希優德王子一向都不是弗羅多的菜。
“……”你可以不用說的,真的!
“傷口恢復的很好。”弗羅多將藥膏塗抹在那些傷口上,效果一日既往的嚇人,但恢復的的確不錯“很好,我們可以走了。”
“去哪?”波羅莫不解。
“完成最後一次補給,然後去黑門。” 弗羅多直接拍板定音。
至於洛汗國的問題,那跟弗羅多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不解決洛汗國的問題,你認為可能安心的補給完成?!”勒苟拉斯言辭犀利的反駁,好吧,這兩個人已經確認鬧翻了。
軟軟水水的小霍位元人啊,為什麼就出了弗羅多這麼一個怪胎呢?
一邊打醬油的山姆表示,這是天生註定的,有意見去找依露維塔啊!
“問題在於,現在的洛汗國,到底出了什麼事?”弗羅多看向一邊無微不至照顧著自己表兄弟的伊歐墨。
這兩個人的感情,似乎親密的過分了。而且並不只是當純的親密,其中還有一些其他的感情,那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感情越複雜,計劃的變動性就越大,失敗的機率也會隨著增加。弗羅多討厭這樣複雜的感情,那是計劃的不安定因素,如果不是考慮到希優德的利用價值,弗羅多立刻就會剷除這個不安定因素,管他是不是王儲!
“希優頓王,被控制了。”伊歐墨聲音乾澀,他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可他沒有在意。直到艾辛河渡口被破,他派回去請救兵的小隊隊長被害,他才發現了不對勁。
希優頓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遠在艾辛格的薩魯曼給控制了。
白袍巫師薩魯曼,他太卑鄙了!
伊歐墨無聲的咒罵,幸好,幸好希優德平安無事,否則他真的不知道希優頓王是否會救自己的獨子。而且就算救,他們也無法在第一時間拿出彌足珍貴的雪獼,而是先用其他藥物續命,然後尋找雪獼。可如今世事動盪,那麼珍貴的東西就是保命的籌碼,誰會放棄?!
這可真是一個糟糕的訊息,儘管他們在羅斯洛立安就已經這麼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