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實力相差太遠,從而給對手留下一條活路。在商場上,小看對手,可是大忌。
“藤原總裁,我求求您了!”藤堂靜突然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低低的嗚咽出聲。
嬌弱美麗的女子跪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憐,大概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看到了都會心軟。只可惜,藤堂靜這次遇到的不是屬於那百分之九十九里面,憐香惜玉的男子,而是屬於那百分之一里面的,心狠手辣,鐵石心腸的藤原少主。
所以,玄隱在看到藤堂靜的動作時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反而有些無趣的揮揮手,示意保鏢把藤堂靜拉出去。
嬌柔的令人心憐的女子,他見過的太多了,多到看到就覺得噁心。
因為,藤原財閥和帝國組織的掌權者考核的其中一項就是——要頂的住任何女子的誘惑。在接受考核的時候,比藤堂靜更美,更嬌弱的女子他都見過。
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怎麼比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藤堂靜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其中一個保鏢捂住了嘴巴,只能無助的流著淚。
“嘖嘖,少主,您可真狠心吶!”雖然是這樣說,但衝矢昂的眼睛裡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是滿滿的笑意。
“藤原朔呢?”玄隱毫無預兆的轉移了話題,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狠厲。
“在別墅裡被人監視著呢!”衝矢昂有些鄙夷的撇撇嘴:“那藤原朔居然以為你住院後就管不到他了,這幾天可一直都在跟他的女兒和女人通電話呢!還告訴了她們銀行卡的密碼。”
“是嗎?”玄隱面無表情的垂下了長長的睫毛,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那藤原朔可能忘了,他手裡的銀行卡,全部都是隸屬於藤原財閥旗下的,早就被凍結了,其他人可是一分錢都取不出來呢!”衝矢昂有些幸災樂禍。
“昂,我在冰帝的時候,真是太心軟了,對吧?”玄隱的聲音冷若冰霜:“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變好?我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他,真是傻啊……”
“少主,其實那一段時間藤原朔不能跟藤原千盈……哦,不,應該是川島千盈她們通電話,心裡也是很煎熬的……”衝矢昂推了推眼鏡,有些無措的安慰著玄隱:“少主,您不是說過這是心理戰術嗎?”
“心裡戰術?”玄隱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心理戰術應該是讓藤原朔一直跪在我媽媽的墳前磕頭,一直磕到死為止!”
“如果少主覺得這樣解恨,那就這樣做好了。”衝矢昂輕笑出聲:“其實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呢!還可以讓川島千盈她們跟著一塊兒去啊!”
“既然昂也覺得不錯,那就這樣辦吧。”玄隱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眼底殺意四濺:“一天不是二十四個小時嗎?就讓藤原朔每天連續磕頭十五個小時好了,看看他能堅持到幾天才死。”
“知道了,少主。”衝矢昂笑的儒雅又溫和:“屬下現在就去辦。”
“少主,跡部財團,須王財團和鳳財團分別派了代表前來向您問候。”病房的門被開啟,GIN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讓他們進來吧。”本來不見也是沒什麼的,但問題是藤原財閥以後會有一部分的重心轉移回日本,需要跟大部分勢力都在日本的財團們打好關係。
玄隱早就知道這三家財團不可能派出普通人員前來拜訪的。果不其然,跡部財團的是現任繼承人跡部景吾;須王財團的是現任須王董事長唯一的兒子,須王環——之所以不說是繼承人,那是因為須王環還沒得到須王老夫人承認的事情在上流社會里是公開的秘密;而鳳財團派來的,則是第一順位繼承人鳳鏡冰和單獨與藤原財閥有合作關係的鳳鏡夜。
其餘三個人玄隱都有印象,而唯獨鳳鏡冰是第一次見面。
鳳鏡冰今年二十四歲,比鳳鏡夜要大上六歲,面容和鳳鏡夜有著約五分的相似之處,臉上永遠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多一分則熱情,少一分則冷淡。
玄隱淡淡的向這幾個人點了點頭,只是目光在看到跡部時微微一頓,但隨即就轉開了。
玄隱不得不承認,他以前,對這個跡部景吾,似乎確實是非常特別……否則,為什麼看到其他三個人都很平淡,而看到跡部的時候,心裡卻有些悶悶的呢?
鳳鏡夜三人原本和玄隱就不熟悉,而且看到玄隱和跡部之間明顯有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客套了幾句後,紛紛識趣的找藉口告辭了。
你怎麼還不走?雖然沒說出來,但玄隱看著跡部的眼神卻明明白白的表露出了這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