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輕輕的拍著向日的背,柔聲安撫著。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大片已經乾涸了的血跡,一個披頭散髮,宛如女鬼的女人正仰面躺在血泊裡,看起來恐怖又噁心,而且還有著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兒,整個畫面分外考驗人的膽量。
更令人驚訝的是,一個小男孩居然毫不害怕的蹲在屍體跟前,嚴肅的分析著死亡的原因和大概的時間,看起來極有喜感。
“小孩子不能靠近屍體!”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中年大叔陰沉著臉,一把抓起那個小男孩,把他扔到了門外:“所有人都不許進屋破壞現場!”
“什麼嘛……”小男孩不滿的摸著頭,一臉的不服氣。
“太不華麗了!”跡部從來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景,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小步,臉色有些難看。
“嗯?”小男孩奇怪的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嘴角噙著笑意望著自己的玄隱,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怎麼……”良久,柯南才顫抖著開口。
“喲,這不是那天的江戶川小朋友嗎?”忍足安慰好了向日,輕笑著走過來:“真是好久不見吶!不過沒想到,江戶川君的膽子那麼大呢!”
柯南目光一掃,這才發現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幾乎都在這兒,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他記得這個黑暗組織成員在冰帝的身份也是網球部的正選,看來這次是他們一起出游到這兒的,並不是他有意來跟蹤自己的。
“你居然敢離屍體那麼近,好厲害啊!”向日一臉的崇拜。
“沒什麼。”柯南尷尬的摸了摸頭,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玄隱的身上打轉。
此時,毛利小五郎已經檢查好屍體了,神色嚴肅的走了過來:“死者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身亡的,死亡時間大概在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這樣,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馬上就會到。”
“惠子……”那個臉色慘白的女子看樣子應該是跟死者是一起來的,此時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是誰那麼狠心……到底是誰啊!惠子那麼好的人……居然……”
“好了,輕言。”一個身材高大,長髮披肩的年輕男子深深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正在哭泣的女子的肩膀。
“我是毛利小五郎,是一個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神情愈發的嚴肅了:“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職業嗎?”
“毛利小五郎……是那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一直站在那邊沉默不語的瘦小男子驚訝的抬起頭。這個男子最多不過一百七十厘米的身高,頭髮有些雜亂,身上倒是有些藝術家的憂鬱氣質。
“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剛點頭,旅店的老闆就上來了,老人氣喘吁吁的看著他:“發生……發生什麼事了?”
“你的店裡有人死了。”毛利小五郎淡淡的開口。
“哎?!”老人駭然的瞪大了雙眼。
警察很快就到了,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一間屋子裡。
“好了,做一下自我介紹吧。”一個手拿筆記本的警官面容嚴肅沉穩,一看就是一個極嚴厲的人。
“我……我叫小林輕言……”哭的幾乎喘不過起來的女子抽抽噎噎的開口,輕輕的抹了抹眼淚。
“我叫渡邊修。”身材高大的男子冷冷的開口,目光一直流連在小林輕言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叫田中憂。”滿身憂鬱氣質的瘦小男子請輕聲開口,眉頭依舊緊縮。
“啊嗯,本大爺跡部景吾。”跡部有些不悅的開口——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碰上這種事?!真是太不華麗了!
“跡部?!”警官訝然的重複了一遍,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忍足侑士。”忍足緊接著開口,語氣懶洋洋的。
“忍足……”警官頓了頓:“請問,您的父親是忍足至炎先生嗎?”
“你怎麼知道?”忍足有些訝然的挑了挑眉。
“啊,我以前見過忍足先生一次。”警官的語氣中多了一絲恭敬之意。
“那個女人死了跟我們沒關係吧?難道我們還要在這兒接受調查?”尅�Ю淅淶目�冢�鍥�寫�牌畝嗟牟荒頭場�
“你怎麼知道跟你們沒關係?!說不定就是你們的其中一個害死惠子的!”小林輕言毫不猶豫的開口,語氣很衝。
“不華麗的母貓!”跡部鄙夷的冷哼一聲:“既然要調查,那就快點吧,那名偵探不是在這兒嗎?吶,樺地?”
“是。”沒有任何存在感的樺地悶悶的應道。
“剛才有人死了麼?”在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