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玄隱和跡部上了車才反應過來。
“開快點。”玄隱低低的吩咐道,嗓音帶著隱隱的顫抖。
看來是春(藥)的藥力發作了,他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身體裡似乎還有隱隱瘙癢的感覺,讓玄隱覺得茫然又無措。
這種感覺,即使是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沒有過。
而跡部的臉色鐵青,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指尖已經泛白了。
“再開快點!”玄隱咬牙低喝一聲,臉色更是難看了。
“是!”司機連忙再次加大了油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開口了:“少主,需要屬下派人去找兩個女人來嗎?”
“不必。”玄隱想也沒想就冷冷的拒絕。
玄隱在這些事情上可以說是有極為嚴重的潔癖的,要他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摟在一起,還不如一槍殺了他比較痛快。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酒店的後門,從這兒可以直接進最高層的總統套房裡。
“唔……”玄隱剛下車,就覺得腿都軟了,要不是有保鏢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估計早就趴地上去了。
“行了。”玄隱深吸一口氣,一把揮開保鏢的手,大步往電梯間走去。
“玄隱,你沒事吧?”電梯間裡,跡部見玄隱有些虛弱的倚在牆壁上,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沒,沒事。”玄隱搖搖頭,心底恨不得把那個東方明給千刀萬剮。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知道那東方明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了。
在他和跡部的酒杯裡下春(藥),又在他的房間裡裝上針孔攝像頭,無非就是想錄下自己和跡部上床後的畫面,以便來威脅他們罷了。
要知道,藤原財閥的總裁居然是會和男人上床的同性戀……這個訊息一放出去,再加上有錄影為證,那藤原家族和跡部家族的聲譽絕對會一落千丈,重則甚至可能會毀了整個家族。
這春(藥)明顯是頂級的,玄隱只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痠軟的厲害,要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念支撐著,早就癱軟在地上了。而就算玄隱的自制力極強,此時腦海中的思緒也漸漸模糊了,大腦似乎已經停擺了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梯才停下來,在電梯門開啟的時候,玄隱一個踉蹌,就倒進了跡部的懷裡。
“沒事吧?”跡部下意識的摟住玄隱,身體僵硬的更是厲害了。
“唔……”玄隱酒杯裡的春(藥)成分明顯是比跡部重得多,他此時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只覺得身體像是被火燒似的,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清涼的東西,當然是緊緊的抱住不鬆手了。
跡部倒抽了一口氣,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翻騰的慾望,一把把玄隱拉出電梯間,壓在旁邊的牆上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幸好,這層樓是藤原財閥總裁專用的樓層,平日裡誰也不讓上來的,走道間也沒有安裝攝像頭,否則……這活(春)宮可就得被別人看了去了。
總統套房裡的大床上,玄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有些遲鈍的看著眼前華麗的天花板——他這是在哪兒?!而且……他是不是受傷了?怎麼全身又酸又痛,特別是……
“你醒了?”跡部略顯尷尬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隱隱的緊張。
玄隱定定的看著跡部穿著浴袍的樣子,眨了眨眼,昨天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腦海,瞬間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奇怪的是,即使是神志不清了,玄隱對昨天的事竟還記得一清二楚。一想起昨天自己怎樣像個女人似的躺在跡部的身下婉轉承歡,哭泣求饒,玄隱的臉色就五彩斑斕,四川戲劇的變臉都沒有他這麼快。
感覺著身體像是被一輛大卡車壓過那樣痠痛,我們的藤原少爺表示自己萬分的悲催。
你說被下了春藥就下了吧,為了解藥性,和一個他比較熟悉,也比較不排斥的男人在一起,他也勉強能接受,但是……為什麼他要是下面的那一個?!
玄隱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給壓在身下……這,這真是……
“東方明……”玄隱死死地咬著牙——我以藤原家族的名義發誓,要是不讓你生不如死,那我就親手毀了藤原家族!
“玄隱,抱歉……”跡部看著玄隱眼中滿是殺意的樣子,有些心驚膽戰的開口——玄隱不會是在想要怎麼殺他滅口吧?!
“……跟你沒關係。”玄隱倒是沒想到要遷怒於跡部,只是恨自己不爭氣,恨東方明給自己下的藥量太大——要不然,就算是跟男人做,他也肯定是上面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