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展令揚,你知道嗎?我有多麼的討厭你們,展令揚,東邦,在我的眼裡,你們只是一群虛偽自私的人,你們嚮往著自由,你們肆意地過著你們的生活,這些本來不是別人可以來質疑的,可是你們呢,你們的自由,你們的快樂,卻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與自尊之上的,在你們一次次地玩鬧著踐踏了別人的自尊的時候,你們知道別人有多恨你們嗎?
你們不知道,因為你們只認為你們在玩笑,你們沒有惡意,沒有人來找過你們的麻煩,沒有人來為難過你們,你們以為是你們的能力讓別人就算是受到了屈辱也會喜歡著你們,欣賞著你們,呵呵,真是可笑,你們不知道吧,在你們一次次地闖下禍後,你們的家人,卻是一次次地為你們收拾著善後,因為你們是他們最愛的家人,為了你們,他們不顧自身的高傲,或威脅或懇求著那些人放過你們,這些,你們瞭解嗎?
你們不屑於扛起家族的責任,你們認為自己可以闖出一遍天,呵呵,沒有你們背後家族的勢力,現在的你們,早已不知投胎到了哪裡,你們一邊不屑於家族的勢力一邊卻又享受著家族所帶來的好處,這樣的你們,有什麼資格來嚮往自由,有什麼資格去揮灑著你們青春,你們的自由只是你們不願扛起家族責任的藉口而已,說到底,你們也只是一群不負責任,自以為是,只懂玩樂的任性小孩。”宮崎耀司對著東邦六人,恨恨地說出了一直埋在心裡的話,今天的他,沒有任何的顧忌,對於這幫任性的傢伙,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們……”東邦六人不知該說什麼,他們不知道,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沒人找他們麻煩,是因為家族的勢力,他們以為,他們有能力,就什麼都不用怕,原來,不是……
宮崎耀司冷冷地掃視著眼裡這一群任性的小孩,視線也越來越模糊,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快撐不住了,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醒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放過自己,難道說,自己今天就要栽在這裡了嗎?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屋裡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房門,隨著敲門聲響起的還有一道眾人都非常熟悉的聲音,是織田。
“總長,總長。”織田一邊按著門鈴一邊敲著門還一邊大聲喊著,不知道總長在裡面怎麼樣了。
從宮崎耀司進去之後織田就一直擔心著,時刻注意著這個房子裡的動靜,正著急不安的時候,卻隱隱地聽到了一聲槍響,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對於常常聽慣了的人來說,那卻是非常熟悉不過的,總長出事了,織田一邊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過來一邊跑了過來,開門啊,快開門,再不開門就要踹了,總長可不能出事啊。
宮崎耀司聽到了那激烈的敲門聲,精神為之一震,表情卻不為所動,仍然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七人,就算他們不去開門,織田也會想辦法進來的,就看這七人如何選擇了,是就這樣放手,還是固執下去與雙龍會為敵呢。
“我……我去開門。”向以農咬著唇,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夥伴低聲說道,然後向樓下走去。
“不準去。”在經過伊藤忍身邊時,被伊藤忍攔了下來。“誰都不許去開門。”伊藤忍固執地說道,今天他一定要得到耀司,誰也不能阻礙他。
“不準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向以農爆發了,以前的不滿再加上剛才宮崎耀司所說的話,讓向以農心裡很是憋屈,急需發洩一番,正好伊藤忍送上了門。
“向以農,現在你最好不要惹我。”伊藤忍憤怒地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令揚的面子上,這幾個人,自己根本就不想見到他們。
“惹你又如何,我早就看不慣你了。”向以農也怒了,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人,以前因為共同的朋友而忍耐著,如今何需在忍,爆發吧爆發吧。
兩人在這裡互不相讓地打了起來,宮崎耀司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血緩緩地流著,曲希瑞看不下去了,慢慢地走了下來,想要為他包紮,卻被冷冷地拒絕了,看著耀司眼裡的絕然與狠厲,曲希瑞也不敢用強的,無奈地看了看還站在樓上低頭無語的夥伴,再看看那在打鬥中的向以農,曲希瑞不再考慮地轉身快步走到了門口,開啟了門,今天鬧成這樣,還有必須進行下去嗎?他們只是想早日跟耀司成為朋友,而不是成為敵人,耀司的傷不知情況是否嚴重,可是再不嚴重的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悔之晚矣。
“總長。”門一開,織田就馬上闖了進來,看也不看其他的人,他的眼裡只有他們的總長那一張蒼白的臉和臉上那不停滴落的汗水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