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這些傢伙的大腦結構不同,我只要自己學習就夠了。”
說完這句話,Reborn就轉身離開,似乎對於學校這個話題當真一點興趣都沒有,葉子將食盒裡面最後一點東西掃蕩乾淨,擦了擦手,說道,“什麼意思,大腦結構不同?”
六道骸瞄了一眼葉子,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敢問他到地球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酒過三巡
用沢田綱吉的話來說,有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Reborn的腦袋裡面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比如說當年他們剛遇到的時候,沢田綱吉正準備奔向自己的教室,在劍橋大學裡面就是有一點不好,每一個學生都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將最後的時間浪費在路程之中。
而Reborn就坐在通往教室的走廊之上,懶散的靠著支撐著走廊頂端的石柱,任憑精緻的手工西裝染上那沉沉灰塵,卻也不在意,他拉住沢田綱吉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讓沢田綱吉無法掙扎,那個時候的Reborn正眯著眼睛,下壓的帽簷看看能夠遮擋他眼中的銳利,卻壓蓋不住他如豹的氣息,他說,“坐下,跟我一起賞風景。”
沢田綱吉當時想,這個人是不是傳說之中的保安疏忽,將一個穿著名貴家境優渥但是其實腦袋有問題的傢伙給放了進來。
所謂的校園只不過是他們每一天看慣了的風景,也不過是所有人急匆匆的背影,這裡到底有什麼好看。
Reborn對他說,如果你將所有的事情都當成一種習慣,那麼你就會被徹底腐蝕成一個凡人。
Reborn告訴過他,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會有什麼事情一成不變,如果你習慣了一樣的東西,那麼你就會開始畏懼,否則的話你總有一天會因為所謂習慣的崩潰而摧毀。
擊潰的習慣就像是所謂凌遲處死,就算是十大酷刑都無法形容他的一點一點,彷彿是被活著汲取了心臟的血液,明明疼痛的無以復加你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抗拒,然後新的事情就像是揉進你傷口裡面的沙子,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被摩梭的疼痛,但是當疼痛到一定時刻的時候,它們會有一次的抽身而去,迸濺而開的沙子將你的心臟射的千瘡百孔,你卻已經麻木的不止疼痛。
然後你就會變成一個凡人。
沢田綱吉真的覺得自己無法理解Reborn的理論。
但是老實說他現在有點在懷疑是不是Reborn就是想要讓他們從已經快要成為定局的彭格列的壞境之中脫離開來,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雖然沢田綱吉自己都不知道Reborn所堅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然後身為彭格列裡面唯一的女性,以成為彭格列所有小受閨蜜為己任的葉子同學,默默地從冰箱裡面拎出來兩罐冰鎮啤酒,對他說道,“老大,你要是真的想不懂的話,就不要想了,將揣摩Reborn心思這個問題就遺留給我老師好了。”
兩個人都是屬於堅定不想去上學的主,所以說在他們散桌之後,這兩個人又開始聚在一起借酒消愁,順便吐槽。
酒過三巡之後,沢田綱吉打著酒嗝拍著桌子說,“所以我說,六道骸那個傢伙天天在旁邊咕嘰咕嘰的,煩死了。誰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說點什麼!”
葉子順手啟開另一罐啤酒,對沢田綱吉傻笑道,“你這還……嗝……還好,你有沒有想過我天天面對雲雀恭彌那個死麵癱是多遭罪啊!天天連個笑臉都不給不說,還天天讓我給他做飯!更重要的是,這傢伙生活能力連個嬰兒……不,連個胎盤都不如!!!”
順手抹了把臉,葉子接著說道,“我上次讓他去買點香菜,這傢伙給我弄了兩顆大蔥,他以為他是初音未來還是鏡音雙子,還有上上次,我讓他給我侄子弄個外國遙控飛機,尼瑪的你知道他幹啥去了麼?”
沢田綱吉直了直脖子,覺得酒氣正在不斷的往上翻,問道,“恩?”
葉子一拍桌子,一臉悲憤的說道,“他去武器庫拎了吧大口徑機槍,然後跟我說走,去軍事基地,尼瑪的讓我看上哪架他就轟哪架!!!”
沢田綱吉啊差點將自己嘴裡面的啤酒噴出來。
雲雀恭彌和六道骸被Reborn派去打點學校的校長,Z大的校長也算是有點勢力,背後的靠山挺硬,六道骸和雲雀恭彌兩個人一個巧舌如簧一個氣勢逼人,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情解決掉,再加上兩個人互看不順眼,只不過是礙著Reborn的面子才沒有打起來,結果他們一回來,就看來各自的搭檔兩個人齊刷刷的趴在桌子上面,滿身的酒氣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