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六道骸就是想要將沢田綱吉往彎路上面引。
晚上的時候,六道骸相當歡樂的帶著沢田綱吉去了他們所見到的同志酒吧,其實從外表上看起來,正常看不出來同志酒吧和正常的酒吧有什麼區別,但是一般這樣的酒吧都是由老闆親自設計,或多或少的會融入自己的性格,而就在那或多或少之中,六道骸便就有可能判斷對方是否有那樣的傾向。
用六道骸的導師的話來說,六道骸就是一活生生的雷達,而且是特製型雷達。
六道骸很期待沢田綱吉讚許的目光。
而沢田綱吉只不過是想,恩,可能六道骸來過這裡。
不過這間酒吧其實很是風雅,店主採用的是奧斯圖尼乾淨清爽的氛圍,藍白相間,像極了愛琴海的聖托里尼的浪漫虛幻,卻又並不讓人覺得如墜雲端,只是在海邊無邊無際的美好。
走了進去之後,燈光昏暗,卻並不顯得迷亂,沢田綱吉跟在六道骸的身後,稍稍慢了一步,酒杯有的人攔了下來,“一個人麼,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沢田綱吉頓時啞口無言不知所措,他說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
旁邊的六道骸一把將沢田綱吉摟過來,鬼魅一般的異色眼瞳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如同血液流華,鬼火妖嬈,將沢田綱吉拉到他的旁邊,他的語氣淡薄卻不容拒絕,六道骸說,“他是我的,滾開。”
字句吞吐之間的氣息輕輕淺淺的噴在沢田綱吉的耳邊,讓沢田綱吉不由縮了縮脖子,臉色赧紅。
那人看到如此情形也不再多說,聳了聳肩膀轉身離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六道骸鬆開沢田綱吉的肩膀,改成拉著沢田綱吉的手,回過頭淡淡的露出個微笑,眉梢眼角都是化不去的溫柔親暱,“跟緊我,綱吉君。”
沢田綱吉有那麼一瞬間就心動了,那樣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貓咪在自己的心裡撓啊撓,沢田綱吉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結果人家是九命的,立刻原地滿血復活了。
沢田綱吉想,哪有那麼容易心動。
這頂多能算得上是曖昧而已,充其量小鹿亂撞心緒紊亂春心萌動情竇初開。
就在沢田綱吉在這邊各種文藝的換著近義詞為自己找藉口的時候,這邊六道骸已經去找了這家酒吧的酒保。
“警察。”順手從沢田綱吉的上衣口袋裡面掏出證件,沢田綱吉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紅著臉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六道骸將頭靠過去,小聲提醒,“啊拉,這裡就放開我的手,可是會惹上麻煩的喲,綱吉君~”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沢田綱吉放棄了手的掙扎,扭過頭去,酒保不由的吹了個口哨,“喲,警官,你可真可愛。”
“kufufu,想要被我以騷擾公務的罪名拷起來麼?”六道骸將沢田綱吉擋到身後,那酒保輕輕地嘖了兩聲,靠在吧檯上面,將旁邊的玻璃杯放到一邊去,“抱歉抱歉,那你有什麼事情麼,長官?”
沢田綱吉將今天Reborn傳真給他的死者復原圖片給拿了出來,“請問,你又沒有見過他?”
酒保也不看照片,只是支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沢田綱吉,“你若是叫我勞裡的話,我就告訴你喲,可愛的警官~”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旁邊的六道骸流暢的將話接了過去,“你若是再說一句廢話,我就將你的腦袋戳個窟窿喲。”
“啊拉,就算是警官也做不了那種事情吧。”勞裡並不將六道骸的威脅當做一回事情。
六道骸道,“是啊,的確是騙人的。”
“我怎麼能戳一個窟窿就作罷了呢。”順手將隱藏在風衣之下被拆開攜帶的三叉戟掏出來,六道骸拿著短小的叉尖直抵勞裡的咽喉,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警告的模樣,“將你帶回警局裡面,可就是我說了算,勞裡。”
舉起雙手,勞裡流著冷汗向後面退了幾步,好吧,他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對方要不要這麼認真,認真的將這手裡面的那張復原圖看了一遍,勞裡連忙說道,“啊啊,這個人我認識,一個美國佬。”
沢田綱吉和六道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六道骸接著問道,“這個人來幹了什麼?”
勞裡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頓時苦了一張臉,“長官,我不記得了啊。”
六道骸點了點頭,旁邊的沢田綱吉看向他不知道他能有什麼辦法,六道骸露出幾分微笑,“有兩個選擇。”
“什麼?”
“第一。催眠。”六道骸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勞裡頓時將腦袋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