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隨意的將懷中的手槍掏出來,在空中轉了半圈,牢牢地抓在手裡面,“幹什麼,既然是要捉鬼的話,自然是要找那些職業捉鬼人才能專業。”
“而且……”拉長了聲音,Reborn淡淡道,“你不是說了,傷害彭格列的人,無論他是什麼,都不能讓他好過麼?”
曖昧浴室
獄寺隼人很煩悶。
這樣的心情就如同有糖果在家中櫃子頂端的小孩子一般,明明彷彿伸出手就可以觸碰得到,但是卻永遠無法接近。
焦急地想要一走了之,卻偏偏如此的不甘心,就算知道似乎沒有結果,卻也不放棄所謂嘗試,執拗的抱著一份詭異的期待心理。
但是,最詭異的卻是。
偏生生生不出半點怨恨的心。
獄寺隼人就覺得自己這種心理簡直就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蛋疼!
看了一眼在旁邊雙目微合,閉目養神,懷中卻摟著那寸步不離的武士刀,只要殺氣靠近就能一躍而起的山本武,獄寺隼人默默的將剛才浮現出來的兩個字拍掉,換成了另外兩個字。
臥槽!
兩個人雖然從進了彭格列以來,不知道到底是Reborn有意為之,還是別的什麼,當然從獄寺隼人的角度上面看來,前者是唯一他能夠想到的理由。
首先先不說別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的辦公室便就是正對面,天天只要出了門便就可以見到對方那張略顯欠扁的笑臉,獄寺隼人當時就覺得抓狂,他一個拆彈人員無論從什麼角度上來說都不應該和對面的前鋒組打上交道,就好像是Reborn的法醫室永遠都和他們隔了好幾個樓層的距離,只有藍波的鑑定室才能與之毗鄰,就好像十代目才應該和六道骸一個樓層方便各種曖昧難猜。
後來獄寺隼人悲憤無比的去找Reborn辯解的時候,Reborn淡定無比的說,經費有限。
獄寺隼人看著高入雲霄硬是空了好幾十層出來的彭格列大廈,心裡面悲憤的冒出來兩個字。
你妹!
之後的日子好像更加的讓他想要不計形象仰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