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很快就會來找菲爾。只要菲爾聽話。”
“當然!菲爾會很聽話!”驕傲的挺胸,菲爾正兒八經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
拍拍菲爾的腦袋,森達沒有說話。他定定的看著馬修光禿禿的後腦勺,心情忽然愉悅起來。
這樣……已經很好了吧……
如果是現在這樣,能夠這樣回去,已經很好了……吧。
“袁先生,以下是凱雷所長的緊急通知:死猴子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和你大哥去監獄裡度蜜月了!你快點回來勸勸你大哥,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衝動起來了!!”
FM0717的話讓森達的神色頓時大變:“不是說沒事兒了嗎?!凱雷,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麼讓袁思安發火的事情?啊?!”
“袁先生,凱雷所長正在啟動能量儲備庫裡的備用能量,請您做好返程準備……”
不等里昂和菲爾問出為什麼森達跟瘋子似的自言自語,不等馬修問清森達話中包含的深意,只見一道白光憑空出現,它漸漸擴大,包裹住了整個直升機。
被光所籠罩住的一切,最終——消失不見。
“威克斯董事長,直升機……直升機不見了!”
在安布雷拉的衛星控制中心,有人將最新的衛星報告交給了威克斯,表情驚異。
接過報告,威克斯的眉頭緊蹙,語氣中盡是難以置信的意味,“消失了嗎……”
凱雷與袁思安的故事1
凱雷與袁思安的故事1。。。
中國還未改革開放以前,袁家因為戰亂早就舉家去了日本。在日本北海道紮根數十年之久,有了些家底的袁家最終卻因為與當地反華人民的誤會,被打擊到了永無翻身之日的地步。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為了躲避偏激群眾的追趕,袁家兄弟慌不擇路的上了一輛前往中國香港的漁船,以偷渡的方式,踏上了回國的路。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號,凌晨兩點的風冷冽刺骨。此時在中國香港堅尼地招商碼頭停靠了一輛漁船,漁船上陸陸續續的走下幾個衣不蔽體或衣衫破舊的人,他們在碼頭上互相告別,與相熟的人結伴走向未知的未來。
香港有著不夜城的美稱,但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附近的街道上也實在是看不到半個人影了。
頂著寒風沿著街道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鐘的時間,袁家兄弟終於看見了一輛叮噹車。他們凍裂的嘴唇微微上翹,低落的心情終於有了一些好的變化。
“小猴子,你身上還有多少錢?”袁思安拉著弟弟袁思遠的手,繃緊的臉難得柔和。他說話的聲音清脆如玉,儘管穿著有些落魄,但也不影響他斯文俊秀的外表形象。
袁思遠掏出口袋裡的港幣開始數了起來,這是他在漁船上的時候,用一條金項鍊與一塊名錶和漁船的貪心老闆換來的。“不多了,只有幾千元……”
袁思安皺了皺眉頭,又怕被弟弟發現他的憂心,一轉眼臉上居然換上了一抹笑,“沒有關係,香港的物價不高,坐個叮噹車也就兩元,夠的。”
“你總是騙我。”袁思遠不屑的撇撇嘴,將錢分作兩份,一半塞給袁思安,一半放進貼身衣服的口袋裡,“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香港是什麼地方。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工作。”
袁思安內疚的看著袁思遠凍得有著不正常的紅暈的臉,輕輕的說:“如果沒有發現這些事情,你現在應該是在摩登的大樓裡工作,而不是為了生計發愁。”
“你不要這麼扭扭捏捏的好不好?!”袁思遠惡聲惡氣的說著,臉卻不自在的撇到另一邊,生怕被人看見他眼裡的溼潤,和通紅的耳根。
兄弟倆沒有再說什麼,他們坐上行進速度緩慢的叮噹車,沿途觀察著外面的街景,在一片看起來像是歌舞伎町之類的地方,毫不猶豫的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司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他或許是在奇怪,為什麼這年頭的男孩子連去當牛郎也可以這麼毫不掩飾。
其實袁家兄弟並不知道,他們下車的地方,是香港有名的,也是一般民眾唯恐避之不及的紅燈區。在這片區域裡,地痞流氓與賣身的男男女女到處都是。他們穿著暴露的衣服,站在街邊,只要看見不錯的貨色,就會去上去勾搭。
袁家兄弟毫不意外的被人勾搭上了,但對方並不是沒眼力到了以為他們兄弟是來這兒尋歡作樂的。“你們是新來的?第一次來這裡吧?”
袁思安打量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那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雖然質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