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哦,阿光這麼瘦,應該要多補充點糖分才對。而且好東西是要分享的,大家一起吃的話,才會更好吃。”六道骸理直氣壯地說。
“……”光無語中,為什麼他有一種某鳳梨小人得志的感覺。
天空邊際,一輪銀光滿月在雲中隱約著。沒多久,車子就駛進了彭格列總部大樓,兩人走進大門,昨日還喧鬧的大廳今日冷冷清清,面對著燈火輝煌的瑰麗客廳,光靠著骸的肩膀,心情沉甸甸的。
“骸,……開始了啊。”
六道骸眼中閃過不忍,一閃而逝,隨即臉色暗沉下來,說:“阿光,這件事本就與你無多大關係,隨他們去,我們回家吧。”黑手黨間的自相殘殺,管這麼多幹什麼,死光了最好?
“明天就回去吧。”光眼中帶著絲難懂的複雜,拉著骸往臥室走去,“藍,吩咐廚房準備些吃的,隨意點就行……對了,再做點蛋糕拿上來。”
“是,大人。”
夜色很美,吃飽喝足的六道骸閉上眼躺在軟軟的躺椅上,聽著浴室傳出的水流聲,安心的享受這寧靜幸福的時刻。
時間一晃而過,第二天中午,剛下飛機的光帶著弗蘭和六道骸直奔棋院。
“骸,先送弗蘭回去。”光對著骸說道,而後轉頭拉著弗蘭的手,微笑道:“弗蘭,先跟師傅回家,光哥哥下好棋就回去,好嗎?”
“光哥哥,ME才不要什麼笨蛋師傅。還有這頂帽子ME可以扔掉嗎。ME還不想被人當成神經病關進小黑屋。”綠髮男孩淡定的轉頭,手指著車裡的青蛙帽,心裡暗暗發誓,死也不要戴上那白痴帽子。
“不行哦,這頂帽子是光哥哥送給弗蘭的禮物,弗蘭忍心扔掉光哥哥的禮物嗎?”光憂鬱而又悲傷的望著弗蘭,背後黑色的小惡魔翅膀扇阿扇,邪惡到以讓身邊的骸直抖雞皮疙瘩。
“ME該說,ME上了賊船嗎。”男孩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無語望天。不過,光哥哥,ME很高心認識你,真的很高心……謝謝光哥哥!
“現在才知道,晚了哦!”真的可愛的孩子,竟然學會了口是心非。就是不知道毒舌這點在哪裡學會的?“上車吧,回家先吃飯再睡一覺,小孩子不好好睡覺,會長不高的哦。”
“恩……ME知道了。光哥哥也要好好休息,這樣死人白的臉,ME也不想再看見了,有礙市容。”微微勾起嘴角,男孩露出了久違的微笑,在晨光的映襯下乾淨而又純粹。
“……好。”光嘴角一抽,無視骸既擔憂又憋笑的表情,狠狠地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骸,你想一個月沒有蛋糕吃嗎?嗯哼。”
“阿光~~~~,不要這麼殘忍啦。”多麼高亢的男音啊,完全可以去唱喜馬拉雅了。他都不知道骸還有這潛質?
“好了,回去吧。”光嘆息地送走兩人,緩步走進棋院。
一進門,一股緊張的氣氛立刻撲面而來。這也難怪,本因坊大賽作為歷史悠久的傳統比賽,受到圍棋界人士的關注。能夠透過第一輪比賽的,都是有實力的棋手,大家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誰也沒有絕對的優勢。所有的人都希望得到本因坊頭銜,縱然是久經考驗的職業棋士,也難免會緊張。
“光,早上好。”看到光的到來,塔矢亮內心十分開心的主動的上前打招呼,順便將某正在哭泣的棋痴交給光,“他說你肯定忘記他了,現在正哭得很傷心。”
“……額!麻煩亮了。”光摸摸腦袋,無語。他還真忘記了。
“沒事,我們一起上去吧!”塔矢亮隨和的說道,無視一干眼睛脫眶的棋士,拉著光走進考場。
“這是圍棋貴公子,塔矢亮?”和谷揉揉眼睛,不可置通道:“怎麼這麼隨和,這麼溫柔,果然我昨天沒睡好。”絕對是他沒睡好,看錯了……吧!
“和谷,你沒看錯。”伊角淡定的戳破的和谷的逃避心裡,不道德的補充道:“塔矢對阿光從來都是很隨和溫柔的。”
“……”和谷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這世界太恐怖了,他還是回木星吧!
不過,這個叫藤原光的少年,果然不簡單。雖然他是他們的同期,但是和谷對他並不是非常的瞭解,只知道他是大家族的繼承人,每天都很忙,圍棋下的很好,對人很隨和,很不錯,沒什麼脾氣。當然,他絕不承認在職業賽裡他在十分鐘之內慘敗給阿光的事實。
“據說日本棋院收到了中日韓三國北斗杯的邀請,未滿十八週歲的棋士都可以參加!”一人突然說道。
“只是可惜那個年齡段裡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