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睡著了這件事,妃羽就感到一陣憤懣。穿著木屐的右腳憤憤地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想要藉此來緩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種不爽的心情。
他在這邊一邊自怨自艾地咒罵著重色輕友的橘子少年,責怪他的自持力竟然那麼差,竟然這麼輕易就被一個瑪麗蘇給勾了魂。一邊在腦內反省著這個魂淡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讓他就這樣被瑪麗蘇糟♂蹋算了,他沒必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但是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好像又有點對不起他,還有話說從剛才開始,心裡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妃羽在內心抓狂地思考著各種各樣的事情,自然是再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別的事情,走神的結果就是導致他沒看見躺在路中央一塊體積較大的石頭,再加上腳上穿的那雙木屐本身就不是特別穩定。
腳下一個趔趄,全身重心都隨著右腳朝前傾去,這也就是俗說的摔跤的前奏。
“啊,妃前輩,你沒事吧?”還沒等妃羽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到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誰給扶住了,免除了摔一個狗啃泥的悲催下場。
接著他便聽到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來自他那個可愛的後輩,海帶少年切原赤也。
“赤也,好巧,你也來了這裡啊?”妃羽在切原的攙扶下慢慢地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妃羽看著面前這個穿著一套藏藍色浴衣的少年,語氣輕快地問著,不管怎麼樣,在煙火大會上能看到熟人他還是很高興的。
“對啊,我跟副部長還有柳前輩他們一起來的,他們都去別的地方了,我跟丸井前輩就來了這裡。”海帶少年嘴角還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