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從他下手。”盧修斯微仰起頭接受Voldemort蜻蜓點水般的吻。
Voldemort的手指溫柔地掠過盧修斯的睫毛,紅眸卻冷然如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讓人不寒而慄,“地牢。如果那還算是人的話。”
“我要去一趟地牢。”盧修斯說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Voldemort不解,“讓人把他帶上來不就可以了?”
“我另有安排。”盧修斯胸有成竹地說道,眉毛擰了一下,“傷……怎麼樣了?”
“沒關係。”Voldemort無所謂地哼道。
盧修斯看著Voldemort比起前幾日更加蒼白的膚色,暗自扶額,這傢伙什麼時候才能改了嘴硬的毛病?
盧修斯忽然一把拉過Voldemort的肩膀,捉住他的唇就吻了下去,卻只是輕輕的含吻著。低低呢喃了聲“馬上回來”,那抹欣長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內。
月光透過敞開的窗簾灑了一地,夜色溫柔。
Voldemort的嘴唇依然抿成一字,眉眼卻透著淡淡的溫柔。忽然他皺了皺眉,左手不由地抓住腹部。指甲陷進衣物中抓出道道褶皺,指縫間滲出隱約的血絲。
“還是有點問題吶……”Voldemort輕嘆了聲,沒有絲毫驚慌。雖然傷口疼痛陣陣,但是他的表情卻帶著莫名的笑意——
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分割線——
盧修斯在意見陰暗的地牢前停下,冰冷的鐵欄隔絕了內外的世界,裡面更是一片淒冷異常。盧修斯看著倒在地上那具破敗的身軀,那幾乎已經不是人形了。血肉外翻著,破碎的衣物擋不住地板傳來的陣陣陰溼。那已經不是巫師了,盧修斯清楚Voldemort肯定已經毀了他所有的魔源力,這人即使活著出去也和啞炮沒有兩樣,甚至連麻瓜都不如。
由於鑽心刺骨的後遺症以及黑魔標記的作用,這個巫師還不停地瑟縮著身子,渾身疼痛得扭成一團,如一個骯髒的球。聽到腳步聲,那人轉過頭,怨恨地瞥了盧修斯一眼,眼睛非常渾濁,似乎連瞳孔都快融化了。
盧修斯掏出魔杖揮了一下,那人的疼痛漸漸停止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蟑螂的生命力果然旺盛。”盧修斯嘲諷地扯了下嘴角,微抬起下顎厲聲問道,“禁咒的母源在哪裡?我想,你不想再嘗試不可饒恕咒語的威力了吧?”
“嘖嘖……”那人咳嗽了幾聲,啐了口髒血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著,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不甘與怨恨,“反正我現在和個啞炮沒有區別,活著也是廢物,何況那種暴君會放過我?”說到“暴君”的時候他的身子又抽搐了幾下,他知道是眼前這個華貴得和地牢格格不入的巫師發出的魔咒,可是他無力反抗,只能更加怨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是死也要拉Voldemort陪葬!”
“該死的,DarkLord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言的嗎?”一旁的安東寧按捺不住憤怒,當即就抽出了魔杖。盧修斯抬手擋回了魔杖,示意安東寧稍安勿躁。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盧修斯的聲音驀然低沉,帶著一絲狠厲的威脅。
那個叛變的食死徒似乎破罐子破摔了,心一橫,硬是緊緊閉著嘴巴露出一臉堅決的樣子。
“如果你是鄧布利多派,我還會敬佩你的骨氣。可是你本來就是出賣了靈魂的食死徒,現在背叛了賜予你力量的Lord,卻妄想拉Lord陪葬,我只能說,你不但失敗而且骯髒而可恥。”盧修斯一字一句地說完,緩緩地抬起了魔杖。
殺氣頓然變重,地牢變得更加冰寒凍人。看到那雙灰眸裡的冷戾,那個叛變的食死徒才突然覺得恐懼起來。他忽然覺得,這個巫師接下去要做的,簡直比死亡還要可怕!
安東寧放心地放下了魔杖。Lord還讓他協助盧修斯大人,必要時以死相護,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沒必要嘛!盧修斯大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怎麼會有危險呢?!
叛徒看見鉑金男子的嘴角裂開一絲冰冷的笑意,他咬了咬牙心一橫閉上了眼睛,有堂堂的DarkLord陪葬,他這條賤命死得也值得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預期的死亡並沒有到來。叛徒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只見剛才還威武非常地護在鉑金男子身邊的安東寧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驚訝地瞪大了,瞳孔卻暗淡無光。而一根銀色的泛著冷光的魔杖正指著安東寧的屍體,魔杖的另一端是鉑金男子修長而白皙的手。這手漂亮得如同藝術品,完全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