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住我下面的時候,我才一個回過神,驚覺回頭大叫:“臭小子,你在摸哪裡!”
而入目的,又是那張壞壞的面容,他貼在我耳後,曖昧地說:“這裡不洗乾淨不行哦——這裡相當重要呢!”
拼命推開他,我怒道:“夠了,我自己來就好!”
可是當他指甲有意刮過頂端的時候,我反射似的打了個冷顫,綺蝶發覺到了,微微眯了眼,竟然繼續輕輕颳著那裡,輕聲說道:“蜻蛉……你很敏感哦。”
“住手!不要再弄了!”我反抗著,想要起身,誰知洗澡房地板太滑,我不小心整個人倒在地上,而綺蝶整個人則覆了上來。
他抓住我的手,扔在不停地玩弄著那裡。
“住手!你這色小鬼!”我怒道。
而綺蝶則是無辜地壞笑著,他說:“怎麼會,我只是在幫你清洗啊。”
“騙人,你……你快放手!”無力的抵抗,我也不知道綺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喂,蜻蛉。”他整個人突然貼近,臉頰近的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喘息,聲音好似在耳膜內迴盪,他低沉而小聲地說,“讓我來教你怎麼做吧。”
什麼?!
沒等我反應,他的手指已經開始動了起來,輕輕點在我後面,說道:“先在這裡塗點東西。”
感覺到他冰涼的手指,我心裡突然開始害怕起來。
而他並沒有停下,而是輕輕地搓弄著,然後手指輕輕伸了進去:“這裡溼了以後,比較容易進去……”
“不要!你住手!”我驚嚇得渾身顫抖。
“你們要洗到什麼時候。”門突然被拉開,鷹村出現在門外。
“是~馬上就好!”綺蝶笑嘻嘻的轉頭回答,而我像是得救似的猛地喘氣。
“蜻蛉。”鷹村冷著臉,叫著我。
“啊、啊?”我才反應過來。
“待會兒你要去幫玉芙蓉代班。”鷹村說。
“代班?”我指著自己,確認地問,“你確定是要我去代班?”
明明玉芙蓉幾乎不叫我去代班了啊!
冷冷看著我一眼,鷹村說道:“今天客人很多,光靠新造(作者注:十五歲左右的禿或色子稱為“新造”)是忙不過來的,知道了吧?”
“是……”我只好答應。
人家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
但是離去之前,鷹村突然饒有深意地望了我和綺蝶一眼,尤其是看著綺蝶。
等鷹村走後,綺蝶伸了個大懶腰,從地上站起來,順道將我拉起,就像個沒事人似的笑著說:“快沖洗乾淨吧,公主大人。”
我還想說什麼,可是心裡一擰,甩開他的手,扭頭不想理他。
綺蝶無奈地看著我,半晌之後,他徑自離開了澡堂,在門口對我說:“快點衝乾淨哦,不然會著涼的。”
聲音是那麼溫柔,而我卻更不想理他。
他居然……對我……
可讓我感到氣憤的,不僅僅是對他,更是對身體依然殘留著快感的自己感到羞恥與難堪。
我居然那麼有感覺。
緊緊抓緊拳頭,我咬牙,心裡不停罵著綺蝶那臭小子,對,都怪綺蝶那臭小子!
都怪他……把我變得這麼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兒就~~鼻血~~
大叔菊花很快就不保了……
☆、第十一夜 無處可回
一整晚,大腦都在胡思亂想,想著綺蝶的事。
心不在焉地陪伴著客人,我一邊倒酒,一邊默默退到一邊,手指漸漸握緊了酒瓶,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綺蝶要對我做這種事?
腦海裡忽然浮現綺蝶悲傷的表情,他說了什麼?
——你的客人還真幸福。
可為什麼會是那種表情?跟往常嬉皮笑臉的綺蝶完全不一樣,而我甚至都想不起平常綺蝶的笑容,只有那雙沾滿悲傷的眸子。
綺蝶……
心想著綺蝶,沒注意到眼前這個青年模樣的客人已經漸漸靠近,他的手攀上我的肩膀,滿口酒氣,色迷迷地問:“你待在這裡多久了?”
心不在焉地回道:“三個月。”
他的手突然伸進裡衣內,溫熱的氣息吐在我耳後,他說:“那應該長得差不多了吧……”另一隻手則從大腿處伸了進來。
後脊背一陣惡寒,我猛地推開他:“住手!”
誰知他又一把擒住我,整個身體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