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緊緊地抓住桌子,整個人瘦的彷彿一陣風都可以吹到,她明明只有四五十歲,看上去卻像六七十歲的老人。
年輕的男人像是聽見呼喚他的名字聲音,緩緩抬起頭來,他有著白皙的肌膚,臉色長著些雀斑和一頭濃密的頭髮,眼角卻全是皺紋,他的眼神是呆滯的,木然的轉動著眼珠,環視著場上的眾人。
他漠然的將目光從巴蒂·克勞奇身上離開,落到他對面的女人身上,他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
“母親······”
女人倒在臺子上,泣不成聲。
青年的臉上綻開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你來救我了,我一直都知道,一直在等著這一天。”青年慢慢地走上前去,拉著女人的手,他們彼此臉上都綻放出溫暖的笑容,然後緩步離開了,誰也沒有注意站在臺子對面看上去似乎老了四五歲的男人。
馬爾福莊園,被譽為英國夏天社交季最令人嚮往的地方,坐在開滿薔薇花的圍牆下,享受著精緻的下午茶,白色的孔雀邁著輕盈的步伐從身邊經過,感受著受到魔法加溼的永遠保持恆溫的花園,中心噴泉的水汽迎面撲來,不愧是夏季避暑的最佳地點。
不過想要獲得馬爾福莊園的邀請函可一點也不容易,每一位客人都是納西莎精心挑選的,都是不管身份還是相貌都必須符合馬爾福審美的。在棉白的鑲著金邊的請貼上,用沾著龍血的墨水一筆一劃的寫著邀請者的名字,每位被邀請的客人還能獲得一枝由納西莎親手採摘的帶著露水的玫瑰。
不過這次馬爾福莊園邀請的客人就顯得和往年有些不同了。
幾個極瘦的巫師懶懶的坐在沙發上,他們的打扮相貌各不相同,其中幾位還能看出明顯受過良好的貴族教育,剩下幾人則明顯不滿足馬爾福的審美了。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身上隱約散發的血的味道。
納西莎·馬爾福臉上帶著矜持中帶著一絲親切的微笑,放下咖啡。朝著客人點了點頭,直起身子,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冷哼。
“看來你們這兩年都過得很悠閒吧。”
一個略微顯得有些尖刻的女聲道,納西莎臉上帶出一絲無奈來,到沒有生氣。
“拋棄主人,沉溺在享樂裡。你們可以輕鬆的日子也就這麼幾天了—”她哼了一聲,臉上浮現出夢幻的笑容來,“等我找到主人,等我找到主人之後······呵呵,納西莎我會幫你向主人求情的。” 她抬起頭來,有著一張和納西莎有些相似的精緻的臉,她的眼睛和頭髮都是黑色的,眼神中透著幾絲瘋狂。
隨著她說完這句話,幾個巫師同樣抬起頭來,跟著嘿嘿笑出聲來,他們眼中有著同樣的瘋狂,一個巫師沒笑,他有著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頭髮,臉上依舊帶著幾分憔悴,他看著馬爾福夫婦的目光裡,帶著幾分若有所思。
“貝拉特里克斯說的不錯,你們這些背叛主人的人遲早會受到懲罰,只有我們,只有我們是主人的忠實追隨者,主人會給我們賞賜的。”坐在她旁邊的一個身材微微有些矮小的巫師同樣嘿嘿笑了出來,他和坐在貝拉特里克斯右邊的高個男巫相貌有幾分相似。
“不過我們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殺死阿拉斯托·穆迪!”貝拉特里克斯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話,“鄧布利多那個傢伙想借他掌控魔法部,怎麼可能。”
矮個男巫笑了笑,到沒有很生氣,繼續道:“穆迪那個瘋狗殺死我們那麼多人,我要用Cruciatus Curse一遍一遍折磨他。”一邊說他一邊嘿嘿笑了出來。
“好了,拉布斯坦·萊斯特蘭奇。”剛才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年輕巫師打斷他的話,他的眼睛裡帶著幾分睿智的光,拉布斯坦冷笑一聲,到沒有反駁他的話。年輕男巫看著馬爾福夫婦,面無表情得道:“我知道你們馬爾福從來不是慈善家。沒有任何利益好處的事情你們是絕不會做的,不然我們也不會今天才出來。主人······”他的聲音終於染上一絲狂熱,“主人回來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
盧修斯。馬爾福看著他,臉上難得帶了幾分感慨,“克勞奇你能在這個年齡獲得主人的重用,果然了不起。阿拉斯托·穆迪是主人安排的——”他笑了下,看到沒人反對他的話繼續說:“主人說:‘有些人總該受些懲罰的!’”
“所以你今天邀請的,都是剛從阿茲卡班出來的客人。”小巴蒂·克勞奇眼裡帶著一絲瞭然。
貝拉特里克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既然是主人交代的······”她的聲音裡帶了幾分焦急,“主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