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註定會慘敗。
十分鐘後,慘敗的舅舅怒了,拿出了他長輩的身份,要求停戰。陳鐸繼續鄙視他舅舅,搖著頭,一臉失望:“竟然只能堅持十分鐘?嘖嘖……”
“你!”
舅舅顫抖著他痠痛的手臂指著肖林,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還要繼續?算了吧,你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吧。”
陳鐸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有著說不出的狂妄。
舅舅慢慢移動到沙發上,小心地躺下,嘴裡哼了一句,“這麼會打,你從哪裡學來的?”
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問話,卻含著試探的意味,陳鐸聽得明白。
“一個世外高人收我為徒,將他的畢生絕學都教給我了。”
陳鐸貌似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回答。
他舅舅也是練家子,怎麼可能看不出,陳鐸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不說其中的技巧,陳鐸那種實實在在的對戰經驗就不是一次兩次普通較量能積累出來的,而是幾十上百次生死搏鬥才能領悟吧。
這怎麼可能?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一個生活在他姐姐姐夫保護下的溫室小花兒,怎麼可能經歷什麼生死搏鬥?
“你安分點,讓你母親知道了,又要擔心。”
舅舅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一副頭疼的樣子。這算是揭過了陳鐸身手的問題。畢竟陳鐸的是他看著長大的,也不可能換了人。
之後陳鐸便纏著母親,想要留在巴提雅。如此死纏爛打,也花了一天的時間才說通了母親,又透過母親說通了父親。第三天下午才把父母順利送走,留了下來。
舅舅本就很忙,父母走了不久,他就要回曼谷了。只是走之前,叫了手下身手最好的十幾個人去圍攻陳鐸,想要報仇。結果這十幾個人卻依舊不是陳鐸的對手,反而被打得很難看。好在陳鐸也不好過,臉上掛了彩,舅舅看了之後心裡舒暢了不少。
當夜陳鐸就帶著一臉傷,到倉庫去找小納。卻只有小納一人。
小納見著他,第一眼還亮了亮,接下來就顯得有些冷淡。
陳鐸跟十多個人打了一架,累得慌,沒注意到小納的冷淡反應,自顧自躺在地上簡陋的布墊上,昏昏欲睡。
“你不是回家了麼?”
小納等了良久,見陳鐸沒出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日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