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令這幾位當世英傑,紛紛折服傾倒!
幸村和跡部從水裡到岸上,不知幾番激戰,終於都筋疲力盡,攤了四肢,並肩仰面躺在草地上,一任陽光無遮無擋的,照在兩副絕美的身軀上,光華熠熠,彷彿大地上最耀眼的光與熱之源。
幸村喘了一會粗氣,又翻了個身,下巴抵在跡部的胸膛上,在他光潔的腰側來回撫摸,笑嘻嘻的問:“景吾,剛才我的表現……可好麼?”
“好……個鬼!”
跡部正回味著剛才發生的種種,既有神魂飄蕩的甜美,又有萬般不甘的怨忿。
他最想一。舉。攻。下,最想狠狠給個下馬威的,就是眼前這個傢伙了!
偏偏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被困在這絕天絕地,倒黴的是自己還負了傷,受他照顧,被他看光摸光不算,竟然還被他趁人之危的撲倒!
若仔細計較起來,自己是擁有幾房大小老婆,可還沒有哪一回,真真正正的逞過大丈夫的威風啊!
一個一個的都是平日溫柔多情,軟款聽話,可一脫……光了衣服,卻一個比一個狡猾、下。流、無賴!
唔,還有一房小老婆不太一樣,看著是又冷又硬,沒準兒上了床,脫了衣服,反而是個容易撲倒的?
“景吾,景吾?你在想什麼?”見跡部對自己嗤之以鼻之後,又眼神恍惚,笑容曖。昧,幸村大大不滿,在他的胸前用力擰了一下。
“嗯……啊!”刺激而疼痛的感覺,令跡部對幸村怒目而視,支起了上身。
“咦,景吾,你的左臂可以使力了?”
“啊嗯?真的啊!”
跡部稍稍用力,真的左臂可以抬到齊肩高,不禁又驚又喜,對幸村的怨氣,立馬消失了一大半。
正當他多少有點兒感激,幸村連日來的悉心照料,後者又麻花糖似的手腳並用,纏上了他的腰身,舔著臉說:“這可真是太好了,不如我們來慶祝一下吧!”
腹部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跡部順勢下望,霎時氣結,這才休息了沒一會兒,那個折騰了自己好半晌的玩。意,竟然又生龍活虎的抬。頭了……
“滾下去!”
“哎,景吾要相信,這一次我會做的更好……”
“混賬,你敢把本大爺的衣服丟進水裡?”
“嘻嘻,反正很髒了呀,正好洗洗。”
“喂喂,不要亂摸啊,啊,那裡……鬆手,好像有人來了?”
“景吾想讓我鬆手的話,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你自己來!”
幸村早把跡部的兄弟和自己的一道攥入手中,上下捋……動起來,得意的看著它們脹……大,在掌心不安的跳動,哪裡肯相信跡部的話。
跡部面朝“神山”的方向,看著三個人影向這邊移動,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依稀可以辨認出輪廓。
幸村沉浸在強烈的快。gan中,邊笑邊抽涼氣,簡直是物我兩忘,而自己和他的衣服,已經飄到了湖心。
那三個人似乎也有了發現,快步朝這邊奔跑過來,跡部終於變了臉色……
“父親,請用印吧?”觀月指著攤在桌案上的三道詔書。
“這,這成麼?會不會太荒唐了點兒?”天皇苦著臉,抓了御印的鈕綬,遲遲蓋不下去。
“跡部景吾平定了關東戰亂,應當接受這樣的賞賜啊。再說了,把那些個狠角兒,都納入他的後宮,就算要鬧,也只有在冰帝的世子府邸了。”觀月越說越得意,自己也忍不住哈的笑開了。
“唉,我是老了,跟不上你們的想法了……”老天皇嘆息著,在三道詔書上用了御印,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禪位了?
幸村跪接天皇的詔書,滿面的春風得意,憑他的聰明勁,對天皇的旨意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多半就是為景吾和自己賜婚。
那天雖然光著屁股,被弦一郎、手冢國光還有忍足侑士撞個正著,場面未免尷尬,但也算是好事啊,正好昭告諸位,景吾是自己的,誰也別惦記了!
大皇子要頒讀詔書,閒雜人等不得在場,真田正要下堂避讓,又聽觀月在身後叫住自己,“真田大人,請留步,這道旨意,也是給你的。”
“我?”
“給弦一郎的?”
幸村和真田齊齊一愣,觀月已含笑展開了詔書,抑揚頓挫的唸了出來。
“幸村殿下,真田大人,接詔吧?”
直到觀月把明黃色的卷帛,遞到二人面前,幸村和真田猶自沉浸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