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有提出一個設想——“是不是流川對綠間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所以才難得對他那麼的,額,不一樣?”
彩子對此的反應則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沒有回答,可是她心裡卻是在想著也許這是真的也不一定雖然老實說這個猜想實在是有些詭異……
不管別人對他的行為有多驚訝,流川可是我行我素慣了的,在知道綠間是剛加入籃球隊的成員後,他不常使用的大腦馬上就得出了一個邏輯鏈——綠間很厲害→綠間和他在同一個球隊裡→他可以常常見到綠間→他可以經常向綠間挑戰→一定很有趣……
以上,就是流川難得開動腦筋得出的結論,而且還是出奇的準確。
不過遺憾的是,作為在他計劃中應該和他一樣很高興答應跟他一對一的另一位當事人並沒有他那麼旺盛的挑戰欲,所以很理所當然的,綠間並不打算配合他。
於是這段時間的湘北籃球隊裡經常會出現這樣一幕情景——
流川拿著球走到剛來的綠間面前眼睛發光地說:“和我打一場。”哪怕心裡是在興奮期待著,他的語氣也依然是沒什麼波瀾。
綠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毫不留情地說:“我拒絕。”
流川的臉瞬間鼓成了包子,他鬱悶道:“為什麼?”他自認為和他打球還是很帶勁的啊……
綠間推了推眼鏡,說出的理由冠冕堂皇到對方想反駁也反駁不了:“不想打。”
流川繼續鍥而不捨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想打?”為了難得的對手他也可以忍耐一下子的。
綠間的臉色還是一臉平靜,“不知道。”說出的話卻是讓流川低落不已——對方不願意他總不能逼著對方打吧?
然後綠間就無視掉鼓著包子臉的流川,徑自跑到一邊練習去了,流川也只是在一邊鬱悶一會兒時間就也跑到另一邊自己練習去了。
籃球隊眾人表示,雖然在前幾天剛看到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收到了很強烈的衝擊,但是在經過最初幾天的適應後,他們現在已經可以很好地正視這一幕場景了。
而且對他們來說,在忙碌緊湊重負荷的訓練中能看到這樣一幕其實也算是一種額外的放鬆方式了。在其中不得不說的是,當他們看到流川鬱悶到不行但是還不能發作的臉色的時候,其實他們在心裡都不由自主偷笑起來了——沒辦法,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好歹也能透過這種方法讓他們稍微減輕一下對流川這個壞脾氣沒表情略欠揍的王牌的怨念嘛!
而在不經意間也看到了這兩人間互動的安西教練則是意味深長地捧著肚子“呵呵呵呵”地笑了起來,還順帶說了句:“綠間同學和流川同學的感情還真是不錯。”
不小心聽到這話的三井則是看著不遠處都一致面目表情練著球的綠間和流川,後腦勺上掛滿了黑線——這也叫感情不錯?老師您的想法還真的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流川可不知道暗地裡有人因為這樣的原因在取笑他,他正在為了綠間不願意和他打球而感到心裡不爽,但他又不能對綠間怎麼樣。
雖然他平時為人處事是任性自大了點,但他也沒到完全不講道理的地步,他總不至於會為了這種事情就去打擊報復綠間什麼的……當然了他腦袋裡沒有這根筋就是了,打擊報復這種事對他來說也實在是太高深複雜了點,他的確是做不來。
既然心裡不爽,那就要找方法排解一下。
對此流川找的方法就是——
找仙道。
仙道彰其實在到達流川在電話裡說的地點後心裡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要說他為什麼會特地從陵南跑來湘北,大概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流川說的那個想和實力相當的對手打一場。哪怕是不太注重比賽結果只關注比賽中樂趣的他,在看到實力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人的時候也還是會有想要和對方打一場的衝動的,更遑論流川也算是他的老對手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一接到流川電話的時候就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他,甚至還覺得對方說的“以前是我去找你,現在該輪到你來我這裡了”很有道理……
仙道靠在籃球架上仰頭望著天際——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本來應該是個釣魚的好天氣的,可是現在卻只能拿來打籃球了。
他不由幽幽嘆了口氣——算了,打球還是蠻好玩的,尤其是和流川打球就更是有趣了,尤其是每次看到流川氣勢洶洶的樣子他就覺得對方就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那什麼一樣。
——不過流川怎麼還沒來?
他撓了撓頭髮,覺得奇怪,按理說約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