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翁,於柳洞寺內伏擊了前來查探的衛宮士郎和Saber。
畢竟是活了數百年之久的魔術師,老人的結界順利地將Saber與士郎分割了開來。
寺內是Assassin和Saber,七個職介中或許是最弱的一個對最強的一個,這原本應該是沒什麼懸念的戰鬥——不過,看過Assassin對Archer那一場戰鬥計程車郎卻難以抑制地擔憂,Assassin那詭異的近身拳術對Saber能發揮出多少,令這場勝負的結果撲朔迷離了起來。
而士郎和老人的對決,一個是連簡單魔術都很難用好的菜鳥,一個是高位魔術師,這更沒懸念了嘛……
既擔憂Saber的安危,同時自己也可能撐不住,不得已之下,士郎只能透過令咒來召喚Saber。
然而,令咒倒是發動了,卻沒能起效。
手背上的三道刺青仍在發出光芒。
因為——作為被髮動者的Saber,不在了。
“發什麼呆呢?Saber死了哦。被她輕視看不起的Assassin給打敗啦。小夥子,你連這種事情都判斷不出來嗎?”
“什——麼——”
思想彷彿被凍結了,全部的腦袋裡都在不斷迴響著一句話……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
然而,眼前的事實實實在在地告訴衛宮士郎,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並非夢境。
“差不多也該結束了。遠坂的小女孩還有些用處,不過你到此就沒用了,小夥子。你就和Saber一道,在這裡一起死光光好了。”
渾身漆黑,臉上帶著白色骷髏面具的Assassin,毫髮無損地出現在間桐翁身後。
Saber的對手平安回來了,而他的呼叫卻得不到Saber的回應,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件事。
“來的正好啊,Assassin。”
“是啊,沒有想到,人類的心臟會讓我變得如此強。”
Assassin的話語讓思緒陷於混沌之中計程車郎醒了過來,不是因為這話語的內容、而是由於本身的嗓音——這是士郎第一次聽到Assassin的聲音——出乎預料,怎麼說呢?
(……有點耳熟?)
聽起來就像已經死去的Caster的Master,也是士郎曾經的老師葛木宗一郎的聲音。
來不及想更多,因為間桐髒硯已經吩咐道:“那麼就由你來收抬小夥子。和Saber比的話是更加有趣的工作,你就慢慢的玩好了。”
聽到老人的聲音,戴著白色骷髏面具的暗殺者嘿嘿地笑了起來。
會被殺吧?
不過,好像也無所謂了。
眉心、喉嚨、心臟和腹部,Assassin輕巧地向士郎甩來四支短劍,卻被一把劍攔住了。
擋在士郎面前的身影並不是騎士王,而是……
“……Rider?”
……
失去了Saber計程車郎最後被Rider救了出來,不過看得出來,間桐髒硯那一方似乎也未盡全力,大概是認為已經失去了英靈的他不足為慮了吧。
然而對於士郎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差別。
如果現在去冬木教會的話,也許能安全度過這場戰鬥剩餘的回合,可他本來就是為了制止這場不義之戰而加入戰局,即便是沒有了從者,他也決心要奮戰到底。
本來他是想自己拿到聖盃,然後索性許願令聖盃消失好了,不過在失去捧起聖盃資格的現在,他的首要目標則換成了讓遠坂凜拿到聖盃,至少他相信凜的人品,總比那些任意對普通人下手的其他參戰者們好。
第二天他就向凜說了這件事。
他作為魔術師還遠遠不夠格,甚至不能稱之為一個合格的戰力,說不定還會拖她的後腿,與其說是要“幫助”凜拿到聖盃,還不如說他是在拜託凜讓他加入出一份力。
雖然是不情之請,最後在士郎認真的拜託之下,遠坂凜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還好心地提出請他去遠坂家,她會教他一些魔術師的基本知識和技巧。
本來士郎是想直接回家的,發燒了的櫻還在衛宮家養病,不過剛剛對凜作了無理請求,面對她的好心,士郎也不好立刻拒絕,只想著早點回去就好。
不過他卻忽視了,不再有Saber護衛的衛宮家的防禦,已經不像之前那麼難以闖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