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了?”

“……爺爺叫我們去地下……室。”猶豫了一下,櫻還是沒有提醒他剛剛沒抽落的蟲子是髒硯的傳聲筒。

“真麻煩。”宗純小聲嘀咕了一句,自然而然地拉起了女孩的手,“沒辦法……走吧。”

***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地下通道都是如此。

黑暗、潮溼、陰冷,還有那獨特的土壤腐朽後的味道。

從木製階梯走下地下室的時候,宗純產生了一種自己還在青須的魔術工房中的即視感。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緊緊皺著眉頭,直到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他才看清站在地下室的乾癟老頭。

這個地下室奇異的非常空曠,雖然空間大約只有不到五張榻榻米的大小(約合8平米),但卻什麼擺設都沒有。

除了宗純和櫻走下來的樓梯通道之外,就只在髒硯背後有一扇不知通往哪裡的木門。

“櫻,過來。”髒硯叫著女孩的名字,這讓宗純覺得有點奇怪,因為這口吻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祖父對孫女的慈愛,而像是主人對奴隸的命令。

一直和女孩交握的手在瞬間感到一股力道,櫻無意識地捏了一下宗純的手之後,立即放了開來,保持著宗純第一次見她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走到髒硯面前。

“櫻真是好孩子,比你的雁夜叔叔可是聽話多了。他現在可是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吶,不過,總算還有點用處——櫻,你會‘幫’他的吧?”間桐翁強調著“幫”這個字眼。

“是的,爺爺。”間桐櫻順從地回答。

髒硯滿意地笑了,圓頭柺杖頂在女孩的咽喉處,櫻明顯地吞嚥了一下口水,老頭髮出令人厭惡的“嗬嗬”怪笑聲,柺杖也越來越下滑,一直到女孩的小腹下方。

而就在柺杖離開女孩身體的瞬間,櫻突然面露痛苦之色,一手捂住柺杖剛剛離開的地方,一手捂住嘴,就那麼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唔、呃——咳、咳咳咳!”

女孩弓起的背脊因為劇痛而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摳住地面,甚至指甲也向外翻起,指頭的骨節發白,但……除了乾嘔聲之外,她卻沒有叫出一聲痛。

這段痛苦的時間持續了大約五分鐘,但之後,彷彿是適應了這樣的痛苦,間桐櫻顫抖的脊背漸漸平復了下來,只是不斷地抽氣,又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她才吐出了一團還在動的、不知道該說是什麼的東西,宗純還沒有看清楚,髒硯就將之收走了。

吐出了那團東西的櫻就像一灘軟泥一樣,脫力地倒在了地上,輕輕喘息著。

在邊上看著這一齣劇目的宗純這時才走上前去。

如果將之前那個面無表情的櫻比作盾牌或者保護殼的話,那麼此時,這一層保護殼已經完全消失了,倒在地上的女孩顯得意外地毫無防備,就像一隻縮成一團的小貓,不過,最奇怪的一點是,她臉上的神色完全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豔若桃李的潮紅。

宗純暗暗猜測著剛剛被吐出來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如果是普通的六歲男孩,大概只會覺得櫻現在很奇怪而已,但宗純卻明白女孩剛剛經歷了什麼。

作為一個曾經有著三個女友的二十二歲正常男性,宗純對那表情絕對不算陌生,那是……女性高|潮過後的餘韻。

由於男女身體構造方面的不同,和要經歷過初|精才能真正體會到作為男人樂趣的男性不同,女性即使是在初|潮之前,也是會有性快|感的,只是那時身體還未發育完全而已。

此時,出現在間桐櫻身上的,就是這麼一種矛盾的狀態,明明還是幼童的姿態,但她此刻的這副樣子,與已經成熟了的女性也沒有任何分別。

很明顯,櫻並不是第一次體會這感覺。

她大概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所產生的奇妙感覺意味著什麼,因此沒有絲毫羞恥感,明明白白地將歡愉洩露在了臉上。

對於櫻來說,這也許是呆在這個間桐家,唯一能夠讓她感到愉快的感受,就像是吸毒一樣,因為過於年幼而毫無自制力的本能不自覺地追逐著這種感覺。

(……間桐櫻真的是這個死老頭的孫女嗎?)

即使是高野宗純也不由得皺起眉,他不覺得這是無意的行為,不知道髒硯到底對櫻做了什麼奇怪的事,但這無疑對於年幼的女孩來說太過火了,未來的櫻如果有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的自覺,恐怕會很容易崩潰。

從這點來看,現在還沒有能產生自己意識,對於櫻來說也許是一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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