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手怪,其實在眾多魔物之中只能算是最劣一等,攻擊力充其量只能用來襲擊普通人類,而防禦能力更是能被小刀輕易割開,即使是Assassin也能很輕鬆地橫掃一大片。

不過,觸手怪也有它獨特的優點,那大概就是數不盡的觸手數量、能無限再生的恐怖生命力和異常強悍的吞噬本能了,當數量的優勢累積到極致,量變就會產生質變。

“呼啊,謝謝……你。”凜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還是向宗純鞠了一躬,道完了謝,她說話也輕快了幾分,“我是遠坂凜,你叫什麼?”

“我是………………哎?”就在宗純還在猶豫要不要報上名字之時,面前的遠坂凜突然毫無徵兆地倒了下去。

不過她並沒有倒在地上,因為有一雙手已經扶住了她。

從陰影中走出來的成年男子帶著衛衣的兜帽,微微屈著背,因為揹著光的緣故,宗純看不清那兜帽之下的面容,只能警惕地瞪著男子。

倒是對方看了過來——宗純感到了他的視線——頓了一下,然後開口:“你是……之前的孩子?”

(他認識我!?)

(等等,這個聲音好像在前不久有聽過……)

再度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男子,這一次宗純總算看出了幾分端倪:雖然看不見容貌,但這衛衣的款式和那從兜帽底下略微漏出的白髮……不就是之前他在公園撞見過的那個聖盃戰爭的參戰者嗎!?

***

同一天,在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遇到同一個人——

這樣的事情,大概無論如何,也只能用“有緣”來進行形容。

間桐雁夜看著面前瞪大眼睛的男孩,就知道他應該已經認出了自己。

回想起幾個小時前,和這個男孩在公園裡的初見,雁夜還能憶起當時自己的沮喪。

他也知道自己這副鬼樣子十分滲人,因此特意避開人多的地方,移動時也大多是從暗巷或者小路,並且還帶上兜帽、壓低腦袋,儘量讓其他人不注意自己。

不過偶爾撞上路人,那些人用看怪物或者癮|君子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時候,雁夜還是會感到難受。

這個男孩也是一樣,大概是獨自一人在無人的公園太過放鬆,又或者是體內刻印蟲所帶來的疼痛削弱了神智,當發現對方在擔心(?)自己的時候,雁夜有一瞬間忘了自己此時的狀態,想給男孩一個安撫的笑。

當然,被嚇跑的男孩很快提醒了他這一事實。

雖然明知道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是為了救櫻而必須付出的代價,而他也並沒有任何後悔,但雁夜仍舊感到自嘲、無奈和沮喪……當然,還有痛苦。

不過,這些東西他在這一年間已經承受得足夠多,即便本身算不上堅強,也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真正讓他感到意外的卻是現在的情況——在他剛剛被警笛的響聲吸引而來,因為同樣是透過暗巷走過,反而發現了凜和這個驅使異界魔怪的男孩。

此時的男孩臉上完全看不出第一次見面時的驚慌,而是鎮靜而警惕的,如果說初見時就是演技,那麼在聖盃戰爭這個特殊的時間段中遇到這樣特別的孩子,即使是雁夜也不免有些警覺。

沒有令咒,應該不可能是Master。

……那麼,他是屬於某一方的棋子?

“你……”

雁夜的話還沒說完,但彷彿是被他的出聲所驚醒,男孩毫無預兆地轉身逃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如果可以抓住那個孩子,大概可以問出對方Master的情報。

但是……

雁夜低下頭看了看軟倒的凜,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追擊。

***

當宗純回到地下水道的時候,青須和龍之介都已經回來了,而且比起下午出去的時候,兩人顯得更加陰鬱了。

龍之介自然不必說,忙乎了一個下午的成果就這麼被凜破壞掉了,而獨自行動的青須似乎是去找他的聖女去了,看樣子是碰到了釘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青須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而當龍之介也同時心情鬱悶的時候,就已經是很危險的情況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青須在回來的時候又補充了一批“存貨”,地下道中的慘叫和哀號重新奏響了起來——這讓兩人找到了發|洩情緒的途徑,否則只剩下他們三人在的話,宗純真的不知道接下去會經受一些什麼。

儘管如此,宗純還是隻能夾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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