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那為什麼?”
“你的手凍得發紫了。”我一怔,下意識低頭,果然手背上發紫。
當下有些鬱悶。依稀記得去年就是整天開著18°也跟個沒事人兒似的,怎麼今年22°就凍成這樣?莫不是這一年在家蹲得太厲害,身體蹲著蹲著就變壞了?
頓時深感憂傷。
第二天,週一。
趁著課間短暫得可憐的小時光,我趴在桌子上補眠。唔……昨晚電腦玩過頭了。
偏偏班長天然君找了過來,她不解我心,很是著急的拍著我肩膀。我只能一臉睏意的從抽屜裡摸出眼鏡戴好,無比糾結的揉著太陽穴望她。
“藝術節我們班要出舞蹈節目,阿涼你學過舞蹈,報不報名?”
我懵了:“什麼藝術節?”
“……就是我們學校的活動啊。”
沉默。
我忽然想起來了那麼一丁丁的東西,有些苦逼的回答:“是老師準備下課的時候說的對吧。那時我在……發呆。”然後按按發疼的腦袋,捂著臉閉眼準備繼續睡。
“呃。”她噎了一下,見我又開始犯困,又伸手推我,我只好無奈的放下手,“你先說你報不報名呢。”
“不報。”我猛地搖頭。
“誒,為什麼?”她衝我瞪眼。
……我總不能說是懶得,順便我討厭表演,你說比賽倒算了。
當下我跟她打馬虎眼兒:“誒呀,你看我都一年沒學了,而且我帶著眼鏡呢。”對於眼鏡……我唯一的想法是,只要轉個圈那玩意就會歪掉。
“啊……”她有些失望的皺眉。
我隨口又說:“你讓我當指導員我倒是沒什麼異議。”只想著她趕快離開,我好繼續睡覺。
“好啊!”
……那啥,我只是隨口……
我想辯解,但看到她一臉高興的樣兒,嘴裡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算了算了,既然說了就幹吧……誰讓我是個好人。
後來她又問了我美食節的打算,我沒聽到藝術節,自然也不知道美食節。後來天然君慢慢解釋,我才弄清楚。美食節在藝術節當晚舉行,每班都派出些人來擺攤子賣美食,有點夜市的感覺。據說還可以帶家屬等人進到學校來參觀。
於是從此每天放學都留下練習,往往七點多才到家。有時週末也要出去尋地方進行練習。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半個月。這個星期爸爸公差去北海,順便帶上最近不用上班的老媽一起玩去了。我每次都覺得鬱悶。公差還帶老婆出去玩的應該不多吧……老爸出差去北海的次數很多,幾乎次次都帶上老媽,每次回來都得被壓著聽上一個多小時的北海遊記,我只想捶地。
臨行前我爸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在綱吉身上停留了很久,然後轉移到我臉上:“有空多出門,整天呆在家裡也沒個女孩子樣兒。”
我翻白眼,難道逛街就是女孩子樣兒了麼……哦不我討厭空氣渾濁的地方。
“也帶他走走,別悶出病了。”
我一愣,點頭。
說起來也是……平時都不怎麼見綱吉出門。還人生地不熟吧。
想到不久後的美食節,心下便決定好了。
一個星期後,沒有天氣干擾也沒有人為干擾,藝術節很順利的舉行。
之前班上編排的節目在初選被刷了下來,我絲毫不心疼,因為是意料之中的結果。畢竟當初……他們初選的時候在臺上跳得可是很怪異的,越看越傻。所以初賽當天回到班上,我就很鄭重的拍著天然君的肩膀,告訴她要做好心理準備。
至於力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趁機報她當初打擾我補覺的仇。
下午有個插花比賽,趁著準備的空餘,我溜回家,讓綱吉換上我另一件已經洗乾淨的校服,戴好假毛,讓他用我家校通的牌牌混進了學校。
誒呀,學校好就好在不管是校牌還是家校通的卡,都能夠成為入門的證明物。當然,隔了好幾步,人又多,查門的老師是不可能一一留意上面的名字的,再說他們也不認識我呢。
後來想起還要到班裡去進行準備事項,頓時覺得自己失策:讓綱吉來得太早了。
最後只能委屈一下讓他到男廁裡躲著。
要是被巡校的書記或是副校長給撞見了可怎麼辦喲,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