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或者乾脆就在長井一司本人的手裡也說不定。但是不管在他們父女誰的手裡,黑天門的人都不可能會承認。所以就必須要彭格列的人去鬧一場,這樣他們必然會露出馬腳。”說到這裡獄寺便有些得意洋洋:“這樣我們待會兒去拜訪的時候,他們就會驚慌失措,這樣指環就容易拿回來了。”
還有一點獄寺沒說,指環既然是黑天門的人搶了去的,那麼他們必然會做好了應對自己這些人的準備。黑手黨的世界是以實力為尊,讓雲雀去大鬧一場,直接搶回指環一切便好,就算搶不回來也能打亂他們的計劃方便自己人之後的行動。
是的,黑手黨是以實力為尊。實力強大便有說話的權利,就算他們為了指環血洗了黑天門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但是終究會落個以大欺小的名頭。彭格列家族位於黑手黨權利的巔峰,又以保護弱小為己任,那樣霸道的事卻是做不得的。
但這次獄寺卻估計錯了。
兩個小時之後仍不見雲雀以及藍波一平的身影,獄寺心裡不好的預感越發深刻。
而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個,山本皺起眉頭說:“裡邊太安靜了,不知道雲雀做得怎麼樣了。”
之前還有零星的打鬥聲響,而現在裡邊安安靜靜的。若是不知道的人,搞不好還以為裡邊沒人。這種安靜的氣氛根本不像是被人踢館該有的樣子。
獄寺眉峰一跳,不好的感覺越發強烈。終於他開口道:“我們進去。”
叫上等得不耐煩已經練習拳擊好一會兒的了平,三人動身去往黑天門。
就像所有傳統的日本大戶人家一樣,黑天門的宅院很大,長長的圍牆一眼望不到盡頭。但是這些都不是獄寺他們需要注意的地方。
門口早就有人安靜地等候,整整齊齊的兩隊人馬並列在門口兩旁。當先一人身穿和服低眉順眼地豎立一旁,待獄寺幾人走得近了,便俯下身鞠了一躬,溫溫軟軟地道:“恭迎彭格列家族的幾位大人,我們老大已經等候多時了。”
獄寺三人對視一眼,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見別人這種不吭不卑的陣仗,心裡不好的感覺愈發明顯。這個時候獄寺突然有點心裡沒底,這一去就連他都不知道前方會有什麼在等著他們。
十代目,如果是您的話,您會怎麼做呢?
跟著領路的人,三人來到了一間和室門前。領路的那人側身將門拉開一條縫,門開的瞬間沉重的壓迫感突然撲面而來。首當其中便是獄寺,但獄寺只是眼中一凝,轉頭看去,山本和了平眼中都多了一分慎重。好歹是彭格列家族下任Boss身側之人,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這樣的場面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三人神態自若地走了進去,走到和室中間的時候停下。這時山本隱晦地看了右手邊最靠近主位那人一眼,這個位置坐著一位健壯的老者,鬍鬚已經發白看著很不起眼,但是不知為何見到那人的第一眼山本本能的開始防備。
主位上的無疑是黑天門的老大長井一司,這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神情嚴肅眼神兇惡,就像一隻蓄勢待發擇人而噬的狼。而他兩旁依次坐著不少人,這些人規規矩矩地坐著,竟然沒有一人有異動。
獄寺眼神沉了沉,道了一聲:“長井先生。”
長井一司也是眼神微動,“長井先生”而不是“黑天門老大”,這就說明眼前這三個小鬼是為了私事而來。於是他也回以一禮:“獄寺先生。”
獄寺笑了笑,這一笑卻有了些出塵的味道。他本來就長得好,只是以往總是表情兇惡,從而破壞了整體給人的感覺。這時就聽他說:“剛才據手下稟報說我們家族有幾個孩子誤入貴府,所以就急忙趕了過來。畢竟都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如有得罪之處還望長井先生見諒。”
他不說指環的事,幾句話硬生生將雲雀幾人上門找砸的事說成了“誤入”。黑天門的人有心想要反駁,但之前擅闖進來的的確都是些小孩子。唯獨雲雀恭彌大一些,但明顯還不到二十歲。
“哼,彭格列家族好生霸道。那個雲雀恭彌可是打傷了我們不少兄弟,這件事怎麼能這麼了了?”座下一個稍微年輕的人張口就說彭格列的不是。獄寺看過去,這個年輕人穿著花裡胡俏的衣服,頭髮也染得花裡胡俏,他坐在末尾,大概不是什麼有地位的人。
獄寺皺了皺眉,他有心將事情大事化小,但這個人將彭格列家族搬出來,卻是想將事情昇華成家族之間的矛盾。他看了眼主位上的長井一司,見他面露不愉,心下了然。於是獄寺冷笑一聲:“雲雀恭彌常年遊離家族之外,他的事除了十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