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來找我們到底是有什麼事?”
卡米諾捂住唇,像是這時才發覺到他忽略了Giotto的存在:“啊……非常抱歉!原來彭格列的Boss大人在此,請原諒在下之前的無禮。”
Giotto的眉毛顫了顫,這種假惺惺的態度一看就是對方故意的。卡米諾的確是故意的,好不容易再次見到綱吉,可是一見到人卻是這種全身無力地倚在別人身上的樣子,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他被人怎麼了吧!所以卡米諾就焦躁了,但是焦躁歸焦躁,人家是恩恩愛愛的情侶,你能怎麼著?所以他只能拿話找人不自在。
綱吉看著這兩人頭痛地揉眉心:“好了,說說有什麼事吧!”
“綱吉君真無情,虧我聽說你受了傷心心念念地記掛著你。”卡米諾裝模作樣地抹眼淚。
Giotto頭上青筋暴起,這是公然在他眼前勾引他家小孩?
綱吉嘆口氣,用眼神警告卡米諾。
卡米諾吐吐舌頭,這才說起正經事。“我是來給綱吉君傳達琪絲卡女士的話。”
琪絲卡?基里奧內羅的Boss?Giotto緊緊握住綱吉的手問:“什麼事?”
卡米諾歪著頭看著Giotto,以一副很抱歉的樣子說:“很遺憾Boss大人,琪絲卡女士讓我單獨告訴綱吉君。”
Giotto低頭看懷裡的綱吉,垂在身側的手幾乎要掐進他的肉裡。綱吉安撫地拍了拍他,淡淡地對卡米諾說:“不用了,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呃?”卡米諾疑惑地看著綱吉,他還什麼都沒說啊!
卡米諾一頭霧水地走了。
一個星期之後,綱吉親眼見證了Giotto悟出的新的招數。
“名字就叫做‘零地點突破’!” Giotto張合著手掌,明明創造了新的招數,卻一點都沒有高興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啊咧?我好像省略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風起
起風了。
窗外吹來的風帶著海腥潮溼的氣味,和隱隱的躁動不安。現在的局勢是義大利本島上戰火紛爭不斷,人們的生活日益艱辛。而西西里島上雖然地方上仍然不斷有小衝突發生,但都在彭格列的掌控之中。相對於島的那邊來說,這裡相對要和平的多。
但是Giotto就是有這種感覺,最近彭格列要有大事發生。
“最近,城堡裡變安靜了呢!”G邊收拾桌面上的資料邊說。
“是呢。”Giotto揉揉太陽穴,疲憊地放下手中的資料。
G倒了杯茶遞給他:“要是能一直這樣安靜下去也不錯呢!”
“是呢!”Giotto站起身,一天的工作終於完成了。他端起茶杯走到窗前,迷迭香的芬芳鑽入鼻端,一天下來混沌的頭腦稍稍澄清。
夜已深了。
他放下茶杯關上窗戶,然後回身抱起蜷縮在沙發上熟睡的綱吉。納茲甩甩尾巴,“嘎嗚~”叫了一聲跳到他的肩上。最近這兩個傢伙掉了個頭,以前是綱吉總是很有精神而納茲總是昏昏欲睡,而現在綱吉一天的大部分時間昏昏欲睡而納茲卻反常地精神飽滿。
他記得以前綱吉說過,納茲是他的化身,能反映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看到納茲很有精神他很高興,但是為什麼最近綱吉看上去總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我說你不要欺負人家欺負得太狠了,綱吉還是孩子!”G拋過來一個譴責的眼神。
Giotto瞥了G一眼,看得G感覺怪怪的。“怎麼了?有哪裡不對的嗎?”
Giotto沉默了一會兒說:“G,綱吉最近給人的感覺變了呢!”
“變了?”G停下手中的工作,想了想說:“的確變了!以前的綱吉給人的感覺要更有侵略性,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的確要更有王者的氣勢。但是自從上次回來之後這種侵略性消退了很多,但是該怎麼說呢……”他點起一根菸,想了很久想不出來該怎麼用語言表述出來。
“反而更讓人在意了!”
“是嗎?”Giotto抱著綱吉緩緩離開書房,夜深人靜的走廊裡,只有Giotto一個人的腳步聲迴響。這條路他每天都要走過,以前一直是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迴響。最近兩年有了綱吉的相伴,綱吉的腳步聲很輕,簡單明快的步子,即使是不聲不響地跟在他的身後,也讓人感覺不到寂寞。
懷裡的少年閉著眼睛睡得很沉,以往像這樣的動靜他早就會清醒。